星尘皱眉:“那倒还远着呢,别的不说,你们能超越10光年的间隔移民吗?”
“你现在……”郝志嗓子眼里的酒漾了一下,才又接着说,“就在这里养老,这十年甚么都没做?”
“你说,如果两个文明能够像咱俩如许对坐而谈,战役共处,该有多好?”郝志端着酒杯,无法地苦笑,然后把剩下的半杯酒抬头饮下。
这个末日期间以后唯一存活下来的血月人,地球人死敌的一分子,现在,却在地国的疗养院里,过着数天忘日的适意日子,实在是不能不令人感慨。
“来,走一个!”星尘镇静地跟郝志碰了举杯,然后把酒杯凑到嘴边,仰起长长的脖子,把那一满杯烈酒都倒出来,咕嘟咕嘟地渐渐下咽,同时眯起眼睛细心层次了一下,嘴里收回咂咂的声音,好东西呀,香!
“这不叫叛变!”星尘兀自又满上一杯,仰脖喝掉,“那是你们地球人的品德原则,血月人的眼里只要保存与灭亡,我们没有你们那么庞大的文明体系,文学艺术,诗歌戏剧甚么的,根基都是空缺的,科技,是血月人唯一感兴趣的事……”
“庆贺咱俩谁也活不到阿谁时候啊!”星尘哈哈地笑起来。
“你们先聊,我出来看看元首的规复环境如何样了!”王琰珂也和星尘相互击掌,表示重见老友的高兴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来人收回一阵开朗的笑声,声音浑厚有力,“我固然在这里养老,却也传闻了你很多事迹呢,老弟你现在成了大豪杰了!”
“你是说地球文明现在的科技程度已经追上血月了?”郝志敏感地诘问道。
“估计是怕你在这里搞甚么间谍活动吧……”郝志讪讪地笑道,“地球人是被你们吓破了胆儿了,何况,战役危急不还没消弭嘛!”
“那也偶然候的,不是一向活下去,我在第一艘血月飞船分开母星的时候,到来临地球,已经四百多岁了,血月人的均匀寿命遵循你们地球时候算,也就五百不出头,又过了这十年,我现在就相称于你们地球上那些离休老干部,欢畅了,多撑个三五十年顶天了,如果啥时候一冲动,就over了!费心……”
走吧,喝两杯去?星尘拿大爪子一划拉,指了指疗养院的餐饮部,我在这里有熟人儿,帮我藏的另有一瓶马爹利,我跟你说,地球人最巨大的发明就是这酒了,好东西,我们血月母星向来没有任何小我享用,这个,是我现在的最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