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锦小跑着过来,半蹲在张沫白身侧,扯下他左边褴褛不堪的袖子,暴露了里头血迹斑斑的大臂。
身后三人齐声惊呼,却都不敢再动。他们被一个黑漆漆的枪口指住了。
他扬扬枪,将气愤的沈老伯和梁雪仪逼退了归去。“没有部下,起码要换回女人。我从不做亏蚀买卖,现在也是一样。”
三人朝金洲瞋目而视,却都是不敢轻举妄动。不管他开枪打中了哪一个,结果都是不能接受的。
杨承痛叫出声,大腿上渐渐排泄血来。他伸直在地上,本就矮小的身子看起来更小了。
这还只是小能力手枪?张沫白俄然对枪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惊骇。
张沫白感到脸上,手上,刹时出了层汗。
“砰!”
他忽地斜眼瞥见了杨承头边的枪。另有枪弹吗?间隔大抵五六米远,本身俄然扑去……来得及吗?
“那可不可……”
金洲指了指身后的杨承,道:“固然某种意义上我赢了,但成果呢?我部下不知另有多少有命……不过归正,我也不想带了。叛变这类东西,来得比风还快。现在我无权无势,谁会再听我……不过我不甘心啊,闹了这么大一场,到头来人财两空,我不甘心啊……”
他焦急地循名誉去――翠翠,沈老伯,梁雪仪三人神采惨白,明显都是被吓坏了。可却没有一人朝后倒下。
金洲耸了耸肩,道:“你不怕的话大可试一试。我本来就是个赌徒,信赖要么大赢,要么赔光。”
“放屁!”梁雪仪抢在沈老伯前面,怒骂道。
他的喉头一下子被吊起。
“刘……刘锦……”张沫白挣扎着想站起,却牵动了肩上的伤口,疼得又缩回原地。
刘锦蹙着眉头道:“可这里没有镊子……”他昂首又看了看梁雪仪和翠翠,却绝望地发明她们披头披发,底子没甚么簪子之类的物品。
张沫白早已痛得麻痹,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