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楼上俄然有东西滚落下来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哐啷!”
“但是……”
左边那人俄然吹了个口哨,轻笑道:“哟,秃子,这是你老婆?长得可真标致啊……瞧着俊模样,药哪有她贵重……”说完,就向田姨走去。
张沫白内心一冷。
刀疤男笑骂道:“弄得一塌胡涂,跟没见过女人似的。”
刀疤男上前又是一脚,将中年男人倾斜的眼镜踢飞了出去。“就你他娘话多!老诚恳实不要动!”
张沫白暗道一声不好。再看田姨,神采渐突变白,盗汗也涔涔流下。
最坏的环境还是产生了!
现在只要我一人了,张沫白暗想。
“姐姐,那秃顶有甚么好,哪配得上你啊,跟着我们仨吧。”黑脸男淫笑道。
左边一人脸上一条长疤,从眉角处直到耳后,拿着根棒子,顶头插满了粗钉子,看上去如同狼牙棒普通。另一人方脸塌鼻,面孔乌黑,手里拿着把匕首。
中年男人叹了口气,亲了亲田姨的脸,说道:“是我不好。现在内里都如许了,你没有表情……很普通,我了解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别过来……我……”田姨浑身颤抖,连连后退。
“沈伯伯,不要再说了,藏好,别出来,照顾好翠翠。”张沫白取出两把刀,眼睛渐渐地盯向那三人。
“艹你丫的!”那人抡起带钉木棍,一下砸在中年男人脸上。中年男人惨叫一声,捂着脸倒在地上,血水沿着指缝汩汩流出,滴在了洁白的地板上。
“方哥,那要不,我先来?”黑脸男咽了口口水,镇静地满脸通红。
“小龙,你想先上就直说,磨磨唧唧甚么。”刀疤男大笑。
田姨带着哭音哀告:“王亮,你别闹了!那里有甚么人,你轻一些好吗!”
“滚蛋!你给我……滚蛋!”田姨极力挣扎,扇了黑脸男一个耳光。
但是他没有体例。枪里只要两发枪弹,何况从这个角度底子没信心能击中。即便能幸运击中一人又如何?张沫白扭头看了看:沈老伯乌青着脸,也像他一样死抠着大腿。翠翠捂住耳朵,低下了头,看不清神采。
“哈哈哈哈,方哥峰哥,捡到宝了!”黑男冲动的声音传来。
“真是给脸不要脸,本身找打!”刀疤男奸笑一声,脸上的刀疤越来越扭曲。
“我……我现在不想……”田姨支吾道。
张沫白紧咬牙关,死死抠着本身的大腿。
从楼上走下三个男人,慢悠悠地晃到了中年男人面前。三人皆是一身笠衫,一米七五开外的身高。中间那人脖子上挂着根粗金链子,手里还拿了把手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