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何玉祥点点头:“并且这恐怕也不是降头。”
“这些液体里含有溴化镁、硫酸钾等等一大堆奇特的盐。”谷涛说着,肩膀上飞起一个小圆球,然后墙面上也呈现了一个投影:“按照这些盐的成分比例,我检索了一下,最类似的答案是……大海。”
“当然……当然是治本!只要先生能治好他,你们就是想要我这条老命都行。”
吴雪的伯父伯母面面相觑,他们传闻的神罚都是甚么干旱啊、大水啊、打雷闪电之类的,那里传闻过这么邪门的神罚,实在别说他们了,就连谷涛都对这方面不太体味,以是他在何玉祥说的时候一向在中间用小本本记录着,当真的就跟小门生一样。
不过最后吴雪还是把她晓得的说了出来,因为她有一个朋友恰是当时跟堂哥一起出去玩的人之一,通过这条线是能够体味到的,而阿谁家伙曾经还寻求过她一阵子,以是她如果去问的话,应当能问出来。
“他当时跟甚么人去的印尼,你们能联络上吗?”
何玉祥端着架子,一副清冷的说:“你们的儿子不是中了降头,再短长的降头也没有这个本事,这是神罚。”
谷涛嘿嘿一笑,从口袋里又取出一个:“我还觉得你没闻到呢。”
“你来措置,我在中间记录一下。”谷涛让到一边:“来,专业的上。”
本来,当时他们在印尼的时候,堂哥目睹了一场命案,但是他当时并没有挑选救济,而是逃窜了,以后把事情就奉告给了这几个朋友,但他们挑选了明哲保身并没有把这件事奉告警方。但从第三天早晨开端,他们所住的宾馆里就不竭有怪事产生,先是堂哥半夜拍门冲进他的屋子里说沐浴的时候有小我在盯着他,然后其他的人也陆连续续被怪事缠身。
“你是说……像你如许的怪物另有四个吗?”何玉祥难以置信的看着谷涛:“那还了得?”
“本年春节的时候,他和几个朋友去印尼玩返来以后就如许了。”伯父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当时候还只是整天做恶梦,咳嗽时会吐出海藻,其他都还普通。可厥后……他就越来越糟糕,早晨睡着以后,会爬上山,每次我们找到他的时候,他都坐在人家的坟前吃……”
这里就是吴雪堂哥地点的处所,到了门口以后,何玉祥撇撇嘴:“环境已经这么严峻了,为甚么现在才想着找人来处理?”
“嗯,没题目了。”
电话打畴昔,吴雪开的是免提,那边很快接了电话,两人酬酢一阵以后,吴雪就开端切入正题了,可说到这个话题,那边立即就变得支支吾吾起来,然后敏捷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。
到底是精通鬼神之术的何玉祥,他在这方面明显要比谷涛专业很多,他拿出一撮玄色的粉末,走到吴雪堂哥的身边翻开了毯子,而翻开以后包含谷涛在内都被吓了一跳,因为毯子下的人根基上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胸口的皮肉已经腐败,暴露肋骨,透过隔阂还能瞥见迟缓跳动的心脏和跟着呼吸微小起伏的肺部,而他的脚踝部位也腐败到只剩下骨头、直愣愣的韧带和几根血管连接,其他处所已经烂空,就像是蚂蚁筑的巢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