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暗淡,又是一个傍晚,古铁坐在一张嵌着骷髅的大椅上,怔怔的看着满地的尸身发楞。地上满是鲜血,浓稠的鲜血几近能淹没脚踝,尸身散落在血泊中,大土人的,小土人的,男的,女的……。这里土人最后的阵地,最后一群土人在这里固执而徒劳的抵当过。
笨拙无知,不知廉耻,满口吹嘘的杂碎必须被烧掉。
这里的土人正迷惑古铁如何会从天而降,就被麋集射来的枪弹击中。它们的刚毅身躯能抵当伤害,但古铁具有无穷多的枪弹和不断歇的射击。一发、二发、三发枪弹没法杀死它们,那就四发、五发、六发,乃至更多。一轮扫射没法击倒他们,那么就两轮,三轮,直到他们倒下。很快,现场只要两种土人,一种是死了的,另一种是幸运逃窜的。
打败他们……不,完整的摧毁他们,用枪弹扯开他们的身材,让他们的鲜血洒在地上,让他们的丑脸埋在被血液染红的泥土里。肮脏的渣滓必须烧毁,无能的人渣要十足枪毙。古铁看着冲来的无数土人,不由自主的遐想起地球上的一名位故交……不,那些渣滓。
两个铁甲兵士打枪打得很凶,倒是一边射一边撤退,一副随时要逃窜的架式。俄然间,一团红光从一个兵士身后的地上喷出,一个富丽的红色铠甲兵士在红光中现身,一拳打在这兵士的背上。这偷袭者手臂上套着一个近似打桩机的玩意,当拳头打在铁甲兵士背上时,打桩机中射出一根钢钎,把铁甲兵士扎一个对穿洞穴,仿佛铁甲兵士的铁甲是纸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