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皆臣等存志于心,未敢明言之想。若说臣等谋逆造反,实武承嗣诬害之言,求陛下明降谕旨,问武承嗣有何实据!”武则天听了此言,格外怒道:“你说他乃诬奏,即以你本身所奏,已自目无君上!太子远谪,乃是彼昏弱不明之故?为何说率土臣民,无不可惜?此非明说寡人不是,为众痛恨?孤家年老,岂不自知,要你渎奏,倒是何故?依你所言,方可无益,不依你所言,便是无益,这背叛景象,已见诸言表,你另有何说!
岂不因小人之言,误了本身的名分,误了国度的大事?武承嗣所奏,实故意诬害,请陛下另派大臣审明此事,方可水落石出,无党无偏。臣因国度大事,冒死直陈,祈陛下明鉴!”这番说得武则天无言可对,只得准奏,将刘伟之等人交刑部询问,然后退朝。
武则天哪肯准奏,喝道:“你等受国沉思,甘心为逆,朕今将
那种诬害忠良,凭借权贵,将一统江山送与乱臣贼子,刘某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,岂有谋反之理?大人既看昔日之情,但平心公论便了。”许敬宗笑道:“这事乃圣上发来,何能如此含混复奏?昨日在朝,说圣上伤了母子之情,太子受屈,百姓怨望,这明是你心胸不愤,想带兵入宫,废君立嗣,不便出诸己口,故供旁人措词。可知此乃大逆无道之事,若不审出实供,本部也有处罚,当时可莫恨下官用刑了。”这番话,说得刘伟之痛骂不止。不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