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。两位大人,如果普通人来告贷,鄙号天然难堪,但既是岑中堂的面子却不能不给。何况鄙号将来还希冀能多承揽一些官款,倘若大人故意帮手,天然事半功倍。”李老板也没有耍花枪,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,“鄙号大掌柜已经叮咛了,岑中堂是钦差,他的话就是皇上的话,就是圣谕。圣谕如何能不听?不要说大人上门来乞贷一应首肯,平素我们想走这个门路也走不通呢……”
“放心,鄙号一个字都不会传出去,这不是砸我们本身的饭碗么?”李老板满脸堆笑,点头哈腰地将两人送出了大门。
“那依你说如何办?钱庄我们都几近跑遍了,回话大同小异,这个英国公司我们也不能去查证,没线索了啊。”皇甫皋一脸忧?,“中堂又不能在上海久呆,再查不出来,就得回京覆命去了。”
“毫不是!”刘元青斩钉截铁,“固然都是一口奖饰兰格志公司,但志强兄重视到了没有,统统的答复都是该公司自说自话,每人能够证明。没有任何一小我真正打仗过他们的运营,更不消说查账目,绕来绕去半天还是云里雾里。你想想,再好的人,再好的公司,十个有九个说好已经非常不易了,如果一百个里个个说好,那题目便来了,所谓欲盖弥彰,不恰是这个事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