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‘三民主义’主张过分见地局促,为甚么要主张灭满兴汉?靠民族相互仇视能使中国强大起来?满族当然人少,亦有500万之数,其他另有蒙古、回部、藏族等各族,加起来当有上千万之数,汉族虽有4万之众,莫非要将此等外族全数杀之而后快?”
第一回合过招就隐然占有上风,善耆大笑:“如何,不是么?”
“《帝国日报》有道上谕。不知汪先生是否见过?”
“废料,这都看不出来,这较着是皇上的饰词和缓兵之计。后,这世道还不晓得变成甚么样,现在画个饼让反动党充饥难道很好?”
汪精卫辩白道:“此种变异却为人所志愿,何谈压迫?日本虽有各种不快意之处,但从大处着眼,实是吾国仿效工具。”
汪精卫愣住了,他的确不敢设想本身地耳朵,这底子不像是天子说话该有的观点,既让人不成思议又令人震惊。他在几次揣摩”如果不成直接让反动党人操天下大权”的建议,果然如此,何必流血?为中国保存一分元气也是好的。
复之借口?冤冤相报何时能了?再者,灭明者非国朝尔;杀汉人最多者非八旗,乃张献忠尔。”
宾主两边依东洋之礼就坐,中间摆放的倒是一副玉子围棋。
忧从中来,悲从中来,才情大动,遂提笔写下诗一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