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华连连叩首:“大人,大人,小人实在不敢呐……”
“甚么?当真?”善耆怔在当场,惊奇地说不出话。
繁华极力挣扎着,一边大喊:“我犯了甚么国法?”
“带走!”
“恩公待小人一家恩重如山,小人来生做牛做马都难以酬谢。”
“卑职极刑,极刑!”
看着善耆的喜色,赵秉钧眸子里的精光一闪而过,你们想拉老子下水?还不晓得究竟谁先下水!
……
“起来,起来。”善耆愣了,“智庵,何事如此镇静?”
“智庵,这么晚来找老夫有何要事?”
“甚么?”善耆吓了一大跳,还没开口,荷枪实弹的禁卫军已经鱼贯而入。
“看看,这东西不会这么快健忘吧?”为首者将那两个金锭在繁华面前一晃,“好大的威风,禁卫军就该有如许的东西?”
“杨士琦?他来干甚么?”林广宇放下折子,“都入夜了如何还要进宫?”
禁卫军明显慢了一拍,等他们赶到时,除了满地狼籍和哭哭啼啼的家人外,哪另有繁华的影子?
杨士琦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通,天子大骇,竟然有如此胆小包天的人物?竟然想着拉拢禁卫军!
“喳!”王商奉命而去,望着他拜别的背影,杨士琦一丝对劲浮上心头:“袁克定、赵秉钧你们两个混蛋,想逼我就范?老子一不做二不休,便做给你们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