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闻陈蜜斯千里相伴、存亡相依。我极其猎奇,很想目睹一下真人风采,本日见了公然非同凡响。”梁夫人悄悄拉起陈璧君地手,“这事在都城一传开。那些大师闺秀、小家碧玉,乃至王爷家的格格们。哪个不挑起大拇指夸一声陈蜜斯的坚毅不平?哪个不赞一声绝代才子?有道是‘只羡鸳鸯不羡仙’,汪先生和陈蜜斯的故事,恐怕千百年后都有人传诵。”
“可要抓紧了。我们伉俪二人还等着喝杯薄酒。”梁敦彦笑吟吟道,“汪先生胸有弘愿,眼界极广,或许于情面练达未曾熟谙,倒是要陈蜜斯分外上心!如用西法婚礼节式,某极愿为司仪!”
第二份贺词也让汪精卫深受打动――这是他的兄长,早已明言“断绝干系”的汪兆发来的――在人生的关头时候,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赛过了统统政治分歧。
这是最独特、最令人惊奇,也最具成心味意义的典礼。老迈帝国在20世纪初地期间潮流中,迎来了一桩既中既洋、亦新亦旧的统里有新品德,新场面下有旧精华,可谓是一绝配。
汪精卫喃喃自语:“我汪兆铭二十余年的斗争,十年的反动,到本日换来了一场婚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