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鸾一怔:没怪她?但是却不是件好事,也顾不上细看楚归的神采,仓猝低头道:“是,三爷!”从速地二话不说就往外走,手心还捏着一把汗,恐怕这位几次无常的爷又把人叫归去一顿臭骂。
楚归笑道:“他们如果觉得我是靠大哥的,那可真是该死去死了。”说着便看一眼中间的继鸾,“有没有胆跟我去鸿门宴?”
目光相对,继鸾有些不安:“三爷,我毕竟不会这个……”
楚归望着她淡然的神情,嘴角却一挑,道:“你如何不坐?”
继鸾望着近在面前的这幅画,头发从太师椅的空地间滑出来,他的脸是极白净无瑕的,双眉像是修过,因闭着眼睛,那长睫毛齐齐地翘着,眼尾略微往上挑……
继鸾这才低头道:“三爷,我站着就成。”
继鸾想安抚他几句,但是以他的身份,还真轮不到她来安抚,更何况她也不知该如何说,便道:“三爷,我叫人给您沏壶茶吧?”
“不是因为方才,吓着你了吧?”楚归饶有兴趣似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