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凤跟栗少扬大为不测,只要柳照眉站在中间,听到这里,便悄悄一笑:“三爷,您真是想得殷勤。”
栗少扬挣扎着,收回唔唔的声音。
祁凤看看栗少扬,有些游移道:“我有点担忧我姐。”
楚归和颜悦色地说了这几句,与其是“说话”,不如是“利用”,那边上栗少扬看得眸子儿都快跳出来,抬手指着楚归,待要说话,却被祁凤按着嘴,恨得栗少扬在祁凤手上咬了一口,只是力量不敷。
他的声音和顺,继鸾醉中,分不清是那个,便“哦”了声,舌头有些麻似的,含糊道:“我就是内心欢畅了点儿……柳……”茫然中还记得大抵是在柳照眉家,正要问,楚归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该归去了,别留在这里让柳老板不便。”
继鸾放眼看去,果然看屋内满是人,便痛快道:“那也行!”
栗少扬哈哈笑:“小屁孩子,敢说我跟你不熟?我差点儿就成你姐夫了!”
楚归怔住,继鸾双目如电:“甚么原大少,敢动他一根手指,先问问我!”
柳照眉心头一喜,那边楚归却恼了,握住继鸾手腕将人扯返来:“陈继鸾!”
本来他的部下,摸到的不是暖玉温香,而是一团地裹胸的布,严严实实地把他梦寐以求的地点遮住。
楚归巴不得继鸾醉着,听了这话便晓得对方的用心,当下便瞪柳照眉,字儿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柳老板,就不劳操心了,我的人,我会顾问。”
“唔……”继鸾悄悄一声。
楚归武功固然不如何超卓,到底也是练过三两招的,抬手把那茶杯洁净利落地接了个正着,只是栗少扬力量大,茶杯撞得楚归的手心发疼,楚归心中叫疼:“这混蛋力量还不小!”大要却若无其事,嘲笑着把茶杯丢回桌上。
楚归瞧着祁凤“逞强”的眼神,却服膺栗少扬那句话,非常气恨:“那里来的野厮!”恨不得一枪把栗少扬给崩了,他这一趟带的部下可很多,若端的儿冲出去,把人处理了倒是不在话下,但又晓得栗少扬跟继鸾友情匪浅,他当然不会打动行事。
“但是前一会儿还胡涂着,如何忽地就复苏了?”祁凤迷惑不解,故意归去看看,但听柳照眉开解,又想到继鸾分开时候的确是安妥的,便想:“算了,总之没事儿就好。”
柳照眉身子一颤,楚归趁机将继鸾抱归去:“你最好还是别沾着她,不然的话,莫非你是想让她替你挡住原绍磊?”说罢嘲笑了声。
柳照眉见继鸾身子被他拉扯的歪了歪,又怕她跌倒又不肯罢休,便握住继鸾手臂,两下一扯,继鸾站在中间,顿时有些对峙。
极尽和顺滴将人搂入怀里,楚归把她的外衫解了,摸到那束胸的系带,又严峻又谨慎地解开,像是剥笋普通地一圈儿一圈儿给她绕下来。
柳照眉只是一笑,叫人出去把一桌子的饭菜清算下去,院子里人影明灭,楚归的确是留了几个帮众,只不过柳照眉也晓得,那不是为了庇护着他,而是为了看着他。
继鸾嘴唇动了动,楚归凑上前,忍不住先亲了口:“好不好?”
继鸾惊道:“是原大少?”
明显想要尽快地一探究竟,事光临头却又不敢,楚归盯着那春光乍泄的地点,抖抖地探了手出来,手指头触到那一小块温热的肌肤,如玉一样细致微滑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