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楚归却不爱听,但此即贰内心欢乐雀跃,非同普通,如许冷酷对付的话竟也于他无扰。
祁凤嗫嚅:“这……这当然了,但是除了这一件,你不准送我走!”他干脆抱住继鸾双腿,叫道,“我死也不分开!”
继鸾道:“我晓得,但就算你规端方矩地,倘若我在外头跟三爷忙,你留在家里,万一有个炸弹再扔下来,你让姐如何活?”
继鸾道:“我晓得你不肯意分开,我也不舍得你,但是现在你分开……还是安安稳稳地平安然安地,才是真的对我好,你懂吗?”
继鸾也没心机再跟他玩闹,抽脱手臂握住他,将他推到床边坐下:“三爷,你不是有个药箱?有退烧的吗?”
楚归“啊啊”了两声,含混道:“不打紧……我没感觉如何样。”又忙抓住继鸾,“你不准趁机走了啊。”
继鸾闭上双眼,让泪跌落,哽咽说:“如何说跪就跪,你不是说你已经长大了吗?男儿膝下有黄金,如许儿像甚么话。”
继鸾没法判定,试着将楚归一抱,两人躯体相贴加上衣衫薄弱,便感觉他通体也热热地,竟像是抱着个小火炉,继鸾想到先前他趴在外头的凉桌凳上,身上带伤,又吹了冷风,继鸾心道:“这多数是发热了。”
继鸾按了楚归睡穴见效,本想将他推开,不知为何一时竟未行动,手自他颈后滑返来,移到楚归的脸颊边上。
方才继鸾跟祁凤提及这件事,祁凤差点儿就从床上蹦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