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鸾道:“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继鸾本正在想要不要退出去,给他们兄弟一点儿独处的时候,没想到楚去非又说了这句,继鸾便站住脚,楚去非又道:“偶然候他所想的……我端的不懂,但是既然是他对峙的,必有事理。”
楚去非掀起他的袖子看了看伤处,见并没有化脓,才松了口气:“小花的性子古怪,既然是他对峙,就依着他吧……从小到多数是如许儿,不肯吃西药的,熬一熬就畴昔了。”
“甚么?”
祁凤在家的时候也病过几遭,继鸾晓得这风寒偶然候很难好,凡是白日会减轻些,早晨却又严峻,继鸾恐怕楚归晚间几次,便同他筹议是不是请个西医大夫,听闻有一种针对风寒的药,打一针便可病愈。
继鸾紧紧地搂着楚归,眼睛定定地望着他背后的墙,最后双眸一闭,泪又落下来,继鸾抱着楚归,缓缓地跟他一块儿倒在床上。
楚去非一笑:“你有这份儿心就好。”
楚归缓缓展开眼睛,颀长的眉眼望着继鸾,光芒淡淡,有几分怅惘:“鸾鸾……”
过了中午,楚归已能下床迟缓行走,神智复苏,只是又添了咳嗽的症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