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慕容灼落拓的模样,他有些不解。
“你是说,宇文擎会在此地对我们脱手?”
“当时宇文擎尚不知本王来此,毫无防备,我们可趁机突袭,当然要急。现在动静恐怕早已传入宇文擎耳中,良机已失,再急也于事无补。”
晋虎帐地。
“本王留在你们大晋效命,就是为了摆脱窘境,给本身博一席之地,这你很清楚。既然如此,本王尽管考虑本身便可,旁人与本王何干?”
除了阿举,这世上已经没有谁值得他在乎了。
凤举这才对劲地点头,拍了拍柳衿的肩膀:“兄长,此去青州,一起要辛苦你了。”
慕容灼嗤笑了一声。
“你前段光阴不是还很心急吗?为何如本日子一每天拖下去,你反而不急了?”
柔嫩纤细的手落在肩头,如落花拂过,轻巧芳香。
刘承皱眉道:“这是在疆场,每一场仗都关乎家国,岂能因小我私利斤斤计算?”
“这不是重点!你莫非不以为我们应当去提示楚阔吗?”刘承满心焦炙。
“至心?”
慕容灼奇特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振威将军和刘副将呢?”
他抬手摸上了耳垂上的凤血坠,眼神刹时变得温和。
他指着火线的峡谷说道:“你信不信,此地很快便会成为宇文擎下一个用兵之地?”
他邪魅地扬唇一笑:“楚阔既然不肯罢休,那便让他去献丑吧!比及他撑不住了,再无余力折腾,当时才是本王的机遇!”
“我们?你想要与楚阔称‘我们’本王不管,但莫要拉着本王,本王可不想与那种蠢货相提并论。”
刘承皱眉:“你为何如此看我?莫非我说错了?”
“我……”刘承噎了一下:“你换个角度想一想,他现在兵力丧失越重,将来你我可用的兵就越少。”
此时的营地以外,刘承骑马跟从在慕容灼身后。
慕容灼冷哼了一声,提及此事让贰表情很差。
楚阔的视野在大帐中一扫而过,一刻之前,他命军中统统将领到帅帐议事,眼下多数将领都已经到齐,唯独不见慕容灼与刘承两人。
卖力传话的卫兵忙上前道:“禀主帅,振威将军说……无仗可打,他去遛马。”
青州。
如此夺目算计的慕容灼实在让刘承感到不适应。
慕容灼不在乎地嘲笑。
“哼!”
楚阔漂亮的脸刹时阴沉了下来:“我们的将士迩来与敌军连番浴血奋战,他竟然说无战可打?”
柳衿敞亮的眸子微微明灭,看着正抚着马鬃对马儿说辛苦的凤举,他俊美的脸上有着些许不天然。
现在的凤举穿得就像个浅显繁华之家的小郎君。
柳衿难堪:“是……”
他句句都是真,叫人无可回嘴。
她看着柳衿道:“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?”
但是,全部帅帐无人应对。
自慕容灼到达青州,本来统统人都将但愿依托在了他身上,可楚阔这个主帅迟迟不肯受命于人,慕容灼确切无仗可打。
慕容灼顾自跳下了马背,看向火线。
慕容灼道:“他是不会信你的,现在在他眼中你与本王是站在一起的。”
本身家的国事,本身人尚且勾心斗角,又如何能去要求一个外邦之人?
……
“嗯?”
慕容灼勒住缰绳,转头道:“本王是来亲身率兵上阵的,而非来让人操纵的,当下军中情势你也看清楚了,一旦本王提出应敌之策,只会为别人做嫁衣,给了别人抢功的机遇。你当真觉得本王不急吗?本王恨不得马上便灭了宇文擎,奔回华陵,可眼下还真是急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