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雅,你今晚真是太美了!我看哪,全部大燕也找不出比你更美的了。”
也不顾独孤明月是否在场。
……
“噗嗤!你还敢说,小点声。不过,就算粉黛加身,贺楼兰雅的面貌想要自称第一,还是差了点,她嘛,最多也就做做第一才女尚可。与独孤明月争了这么多年,只要独孤明月还活着,她就做不了第一美人。”
“丞相!”
“宠妃?可惜,就算是当年的贺楼贵妃,再得宠也只是个妃罢了,不是皇后!”
“我早就说过,兰雅你才是大燕的第一美人呢!独孤明月算甚么?”
“看这模样,我猜,或许是迩来名动天下的秦止音吧?”
“丞相携家眷到!”
“好……好美的人!”
穆岑鸿贵为丞相,百官之首,又有侯爵在身,席位自是非常靠前的,与贺楼倏一文一武,各在首席两端。
“此为何人?仿佛从未见过啊!莫非是丘穆陵家的远亲女郎?”
“便是阿谁大义散财的女郎商贾,城中那座云栖竹园的仆人?”
自打他们到来,全部升平殿内统统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畴昔,为穆岑鸿的德高望重,也为……他身后青山远黛、风月相逐般淡雅疏阔的少女。
“独孤明月不知检点,德行废弛,岂能与我的兰雅相提并论?”
两女窃暗笑了起来。
“衣裳虽美,可惜早已过期了。”
经她一提,另有人也认了出来:“这不是当年贺楼太妃初进宫时,先帝特赐的那件‘粉黛’吗?当年贺楼太妃穿戴这身粉黛但是艳冠后宫、获得了先帝专宠呢!”
半数以上官员全数起家相迎。
贺楼兰雅道:“两位夫人好眼力,这的确是姑母当年所穿的粉黛,昨日姑母让它赐给了兰雅。”
贺楼老夫人听别人恋慕夸奖本身的宝贝孙女,非常对劲,但听到“独孤明月”的名字,便不乐意了。
就在世人各怀心机地窃语时,大殿外又传来一声――
远处,两个贵族女郎看着贺楼兰雅被众星拱月,小声群情。
“哦,在燕南与三位棋艺大师当街对战的也是她吧?都说此女棋艺已堪与南晋楚秀比肩。没想到竟另有着如此不世之姿!”
“这你便不懂了吧?人家这是在昭告世人,贺楼兰雅将会成为殿下的宠妃呢!”
中间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官家夫人看着贺楼兰雅身上的粉色裙裳,说道:“这件衣裙看着有些眼熟啊,莫非是……”
“兰雅,害你被当众鞭挞的阿谁贱民,就是她么?”
那人赶快改口拥戴:“是是是,瞧我这张嘴,该罚!兰雅但是冠绝平城的才女,才学气质都是无双的。”
“丞相!”
贺楼老夫人握紧玉头拐杖,神采不善地盯着劈面坐在叱罗氏身边的凤举。
在灼灼的谛视中,穆岑鸿一行人入坐。
穆岑鸿笑着与人酬酢,带着叱罗氏、穆觉舒和凤举向坐席处一起走过。
当穆岑鸿呈现在升平殿门口,大殿中快速静了下来。
“提及来,她父亲不愧是大将军,鞭子下得分毫不差,浑身都皮开肉绽了,也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道伤痕,不然可就不止是失了颜面,还要破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