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啊!”凤凌大喊:“兄长,你说的那都是我暮年不懂事才调的事情,我都多久没有打砸过家中的东西了?”
凤举笑道:“日前我刚在雍州盘下一间铺面,您老明白。”
如果――
“但是您方才不也说,燕秦两国尚未开通边贸,那西秦与我们又有甚么干系?”
“你们终究返来了,再不返来我都要亲身去雍州找人了。”
陶掌柜一把年纪,本该已经到了含饴弄孙的时候,可此时听着凤举的话却多了几分干劲。
“明白,明白!照这般情势下去,公子很快便要成为大燕闻名的巨富了。”
就算要落脚雍州,也总要先回平地交代一声。
凤举摇了点头:“没甚么,七哥,让人将东西搬上车,我们该出发了。”
凤举看到那满满一箱金叶子入迷。
今后买卖遍及各处,这金银来往毫不会少,但是每次都带着这么多金银上路,实在是既不便利也不平安。
“我不在,凉州诸事都要辛苦你了。如果忙不过来就为本身物色几个帮手,只是人务需求可托,毫不能让故意之人钻出去。”
陶掌柜一脸可惜:“那这般说来,我们这里的买卖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?”
“听公子方才的意义,您这趟返来不筹算留下?要去雍州?”
……
“阿举,你在想甚么?”凤修的声音传来。
“当然不。”凤举扬眉一笑:“我们云香榭已经在北燕各处开了三家,今后还会更多,到时候所需用的香草质料数量就会成倍增加,而凉州盛产香草,与其从别人手中购入质料,我们不如自给自足,并且西秦的香料资本丰富,那边的人传闻也很爱香。”
凤举眯了眯眼睛,意味深长道:“统统都是迟早的事,我们要做便是未雨绸缪,赶在别人之前抢占先机。”
隔日,陶掌柜便将一箱子金叶子筹办好。
需求考虑的要素太多了,本身是否要尝试呢?
但是――
“没错。”
……
凤凌神采寂然,看向凤举:“就在前几日,半夜俄然有七八个黑衣人闯了出去,并且直奔主屋,看那模样是将我当作你了,招招下的都是杀手。”
还是算了吧,起码当下她还没有阿谁才气。
离家一个多月,家里莫名多了很多处打砸过的陈迹。
“我已经安排了几小我一起护送公子去雍州,带这么多金子也安然些。”
去雍州付出了银子,将云香榭和云丰粮铺的分号都定下了,凤举三人才回到平地。
“公子,您前面说的我明白,您的意义是我们不再扩大云香榭售卖胭脂香粉的范围,改将精力集合在质料的收买供应上。”
“那这是……”
“是,我必然谨慎。”
凤凌在凤举的院子里修补屋子。
如果有母亲说过的那种钱庄就好了,但是母亲身己曾经也在华陵尝试过,终究却未能胜利,开立钱庄风险太大,还需求充足的公信力和银两……
凤修皱眉:“我早就与你说过,家里练武要重视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