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维周顿时截过话头,“不对呀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肃南师专应当是培养中学西席的呀!”
“叫姨吧。咱不能那样论辈分。”宋淑珍说得大师又笑了起来。
东风劈面,一望无边的麦田绿的发黑,金灿灿的油菜花被东风吹得探开端来,让目不暇接的人们感遭到浓浓春意。远处的秦岭脚下,一树树粉红色的桃花、含苞欲放的杏花,让沉闷了一个夏季的眼睛豁然开畅。王文贵和牛岁旺起了个大早,向韩教员家走来。两人来到“耕读第”门前,不约而同,都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:昨晚坐过的那间久经磨练的主房已被掀翻在地,椽檩、门窗分门别类堆放在一起,瓦片码成一大摞。王文贵大声问:“韩教员,这是咋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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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规复高考轨制以来,静宁县的教诲奇迹生长很快,老百姓供应孩子上学的干劲很足,教员讲授的主动性也很高。但是,西席完善短长,特别是英语西席!”王文贵说。
韩维周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,“请我出山?!”
“只要师娘喜好,今后有的是,只怕你吃腻了呢!”王文贵笑着说。
“韩教员!您老还是如许结实。第一次来您家,耕读家世,真是名不虚传!”王文贵细心打量着门楣上“耕读第”三个模糊可辨的大字。
还真从他的话上来了,王文贵翻到最后一页时,眼睛俄然亮了起来。
“这个本本说不定还真是个宝贝呢!”韩教员拿出一个年久发黄的宣纸本子,“看模样是我爸的条记本,塞在椽缝里,上面有些人名。我爸生前在静宁搞地下事情,你们看看说不定有熟谙的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