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黑漆漆的。
李长安不慌不忙,大马金刀叉着腿,探手在胸膛口挠了挠,一副混不吝的模样。
好似人被腰斩以后,又在中直接上了一条大蚯蚓。
短短的时候内。
那女子背对着他,瞧不清面庞,只见着鲜红的裙子和素白的短衣,正一手扶着嫂嫂,一手拿着柄小刀,借着烛光,细细地剥取着嫂嫂的面皮。
就见着一个双手沾满血污的男人跌跌撞撞跑了出来。
唯有领头的两个新鲜一点,有些“人”味儿,倒是凶神恶煞,眼睛不住扫视四周,警戒中还带着贪婪。
…………
热血骤凉。
当她到了桌边,放上面碗,弯下腰肢时,羽士更是瞧见,裙下有凸起物在来回滑动。
在火光的晖映下,那东西撞在一柄长刀上弹飞落地,本来是半把剪刀。
对于百幻蝶而言,有那边是比潇水这无主幻景更合适的栖息地?又哪儿有比这数万浑浑噩噩的妖怪更优良的孵化温床与储备粮呢?
难不成要钓出幻蝶这条大鱼,光用大妖作饵,还是太轻了?
他说:
他扭头就抓住了这班头的裤脚,哭诉道:
老板娘的声音透着股骚柔,与其说是呵叱,反是挑逗更多一些。
“死相!”
好似藏着一条尾巴。
不得已。
“客人,您的面好了。”
他不敢多看黑漆漆的院子,只是埋着眼,垫着脚尖儿就往自家厕所猛蹿。
“呀”的一声,跳了开去。
李长安用茶水在桌上写下这三个字儿。
这三者的角色都是位高权重,本身深居简出,平时也保护森严,再加上幻蝶明里暗里的庇护,可说很难找到刺杀的机遇。
他愣愣回望。
“大人,救……”
“死啦!死啦!都死啦!”
便是那些权贵们,比方县令、巡检、行首……也分开了他们保护重重的宅邸,和以往无数次循环一样,奔赴了酒神祭上最大也是最富丽的画舫,奔赴狸儿楼三娘子主持的盛宴。
李长安不动声色拂去笔迹,抬起眼,是老板娘端着面款款而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