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澈撸起衣袖,解下领带拿在手中,带着浑身肝火朝她步步紧逼。
“嘎……”顾安然将门缓缓翻开,从内探出个头,顺手在一旁的厨具上捞了一把锅铲,以备防身打狼之用。
把唐澈关在门外,这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。
“你别乱来!”她惊骇的大呼,满身的细胞都在狠恶的颤栗着,不管是肢体说话还是说话的语气,都在诉说着她即将被Q的运气。
顾安然现在万分瞧不起或人的智商。
咬着下唇,顾安然双眸充满仇视的目光盯着他,半晌后,她抬手从橱柜里翻出个白花花的包子递向他,声音宏亮的说,“拿去,渐渐摸!”
“顾安然!”目光微闪,冷芒乍现,唐澈的声音俄然间就像冻过的饮料普通,冰冷,砭骨,“谈闲事就谈闲事,你手里攥着把锅铲是几个意义?”
她面色狰狞的冲唐澈扬了扬她手中的菜刀,一副唐澈若不断下脚步,她就会把他剁成肉酱的架式。
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“全都给我退下!”怒喝一声,唐澈一个跨步上前,进入厨房,砰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。
公然,唐澈在听完她的这句话后,本来敞亮刺眼的神采一下子就变得乌漆墨黑了,眼神斯须间也变得凛冽肃杀起来。
“嗯?”听顾安然爆粗口,唐澈的双眼瞬息间不悦的半眯起。
她在赌,赌唐澈心中对她另有一丝顾恤。
但是,唐澈已被气愤冲昏了脑筋,现在除了想用身材狠狠的奖惩她,还是想用身材狠狠的奖惩她。
对于顾安然不久前说她现在谁也不爱这话,他不信,一向深爱着的人,如何能够说不爱就不爱了。
令媛难买早晓得,她如果早晓得有明天,当初说啥也不会去招惹他。
作为一个号称一夜五十次郎的男人。
至于被关在厨房门外的唐澈,唇角轻扬。
手痒的时候会摸包子?
内心深处的确快被这男人放肆傲慢视她为蝼蚁的模样给逼疯了。
“嘿嘿……”眯起双眼冲他贼甜一笑,顾安然不甘心的将锅铲放下,“家里穷,没见过这么高端大气上层次的锅铲,手痒,摸一下。”
顾安然惊骇的瞪大眼睛,冒死的扭解缆体表示抗议。
“唔――”顾安然正欲破口痛骂他禽兽,她粉嫩的唇瓣就被他昂首吻住,用力的啃噬吸允,大手覆上,力道,或轻,或重。
就唐澈那一见到她就管不住下半身的德行,她出去还能镇静的聊闲事吗?
哼,小样,她就不信治不了他。
“哐当”一声,顾安然手中的菜刀落地了,唐澈脱手的速率极快,快到顾安然连他是如何脱手的都没看清。
“我可没有和人隔着门板聊闲事的风俗。”清冷的嗓音里掠过一丝不悦,他的容忍度是有限度的。
“顾安然,出来,聊闲事。”唐澈双手插在裤兜里,表情大号的瞅着厨房内背抵着玻璃房门的顾安然。
明白他话中的深意,顾安然身材一僵,刹时停止挣扎温馨了下来,与此同时,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动机。
不但没有把她刚才的威胁放在眼里,连她所谓的闲事也没兴趣谈。
唐澈挑了挑眉,对顾安然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着他非常不满。
对,没错,论拳脚工夫,她确切敌不过他。
论兵器,她现在连把生果刀都没有。
“别用这类眼神看着我,不然我不管这里是不是客堂,有没有人,都会把刚才没有持续做完的事做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