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让人动容的话,脸却转向另一边,低着头。
“啪!”
皇甫玥点头:“嗯,我也感觉像。刚开端没重视,但是现在越看越像,仿佛就是同一小我!”
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记者剁碎了喂狗!
想到这,她开口:“不然算了吧。”说完,她看着记者,俄然感觉眼熟,问:“我们,是不是在那里见过?”
记者不明以是,但他想活命,还是实话实说:“开了。”
他就是担忧被认出来,以是出门的时候,特地戴了墨镜,还黏了颗痣在脸上。
皇甫七封面无神采的看着他,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,都不筹算等闲放过他。
皇甫玥看着记者,面露怜悯。
不过还好有这颗痣在,只要他打死不认,他们也不能拿他如何样。
固然不晓得,他除了跟踪拍照片还做了甚么。
她气得又上前踢了记者一脚。
看到没了痣的记者,他们同时开口,语气必定:“就是你砸的车窗!”
如果不是百里瑾珍的逼迫,他应当不会冒着获咎皇甫七封的伤害,做这些事。
记者伸手,指在几十厘米外的泊车场:“那辆蓝色的,就是我的。”听到这话,皇甫玥就不在看他,而是看着站在他两边的保镳:“把他丢进车里,锁住车门。然后找块大石头来,给刀狼。让他也好好体味体味,被玻璃砸中的滋味!”
皇甫七封内心的怒意一点都不比皇甫玥少,本来好好的求婚,被担搁了。
这副模样,反而让皇甫玥起了狐疑,没见过就没见过,为甚么说话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还急着否定。
记者身材一僵,本能的想逃,但两边都守着保镳,他寸步难行。
但这些事,都是百里瑾珍让他这么做的,也不能全怪他。如果真的是被逼无法,糊口所迫,那就更不能怪他了。
然后看着皇甫七封:“你想如何措置他?”
听到皇甫玥的话,他晓得她已经有了主张,开口:“听你的。”
因为从一开端他就很惊骇皇甫七封。
“不过他脸上有颗那么大的痣,是砸车窗男人没有的。”
只是墨镜在被抓住的时候,挣扎中掉了。
皇甫玥看着地上的记者,俄然问:“你开车了吗?”
不但刀狼受伤,他的媳妇儿也受伤了。
“我也是被逼无法,才会遵循她说的做。七少,您行行好,饶了我这一次吧。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,一家人都等着我开饭呢,不管你们哪一小我,都不是我能获咎得起的。”
“你知不晓得因为,我们当时躲在车里有多担忧惊骇?你知不晓得因为你,刀狼被玻璃刺伤,浑身是血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,受了多少苦?”
缓过来了,他才喘着气开口:“是,是百里蜜斯让我这么做的,那些照片也是她给我的。她说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,就让我别再记者界混了。”
想到被记者拦下,在车里的不安,想到车窗被砸,刀狼护着她浑身是血、背上刺满玻璃的景象,皇甫玥气得一个大步上前,狠狠的给了记者一把巴掌。
皇甫玥跟刀狼不解的看着他,只见他靠近记者,哈腰,伸脱手,下一秒,记者脸上那颗痣,竟然被他扯在手里……
刀狼看着也感觉眼熟,俄然想到甚么。
开口:“蜜斯,你还记得那天砸车窗的男人吗?固然当时天已经黑了,但那边刚好有路灯,我看得很清楚,就跟这个记者很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