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有个甚么看头?对了,你明天过来是有甚么事?”乔七七仓猝调转话头。
但是箫焰才不会上她的当。她这些小把戏,如何能耍得了他?
还不等她回绝,箫焰便已经从她眼神里读出了答案,他哑然发笑,自嘲着点头开车拜别了。
乔七七杵在那边半天不动。她没想到箫焰会那么固执的要查抄她的药。内里是几副安胎药,被他见着了,‘感冒’的谎话不就不戳自破了?
但是……箫焰又如何会明白,她想走却又不能走的表情。
摇了点头,他发笑道,“我是来找宇霆的。”
固然雷宇霆现在人在公司。
并不是她不包涵面非要下逐客令,而是他们俩在一起的画面,如果被雷宇霆看到,可就不好了。
还是说,他高傲的觉得她不会分开他,也不敢?
以是,传闻中他是个花心大萝卜,她也只是有所耳闻,未能目睹。固然见过了他‘种类’繁多的花名册,可自跟着他以来,他便从没有过成日成夜不回家。
箫焰如何会俄然跑到这里来?如果为了公事的话,他现在不是应当去公司找雷宇霆才对吗?
他不喜好那种事情没法掌控,被蒙在鼓里的感受。她该不会又是特地去买甚么希奇古怪的药去了吧?
“你想不想要分开这里。”
“你如何会在这里?”乔七七忙从箫焰怀里逃出来,退后几步和他保持了个‘安然间隔’。
“莫非感冒发热就不能上病院?就你的命值钱,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?”乔七七有些恼,这暴君凭甚么不把人当人看?
在床上摆了个大字。她是有多久没睡过这张床了呢?
“你刚才去过哪儿了?”他手机上追踪显现,她刚去过病院四周。
“干吗非要看人家的药?你先说你明天干甚么来着,我就把药给你看。”乔七七打着草率眼。
只留下茫然无措的乔七七。
她认知里的雷宇霆,用心于事情,统统以事情至上。
他这句话,就仿佛是在问一个穷乞丐为甚么要裹衣服般。
他伸手一捞,却如镜中花水中月,甚么也抓不到。这个女人……当真是比泥鳅还滑溜,叫人想抓又抓不住……最可气的是,她如何会和箫焰在一起!
可现在……竟然有些记念啊……
此时,态度对调。箫焰像乔七七刚才普通,杵在原地没有说话。
偷偷潜入了他的寝室,躺在他的大床上。枕头上还留有他奇特的气味,就连被子上也有。乔七七悄悄的允吸着,那种暖和的味道扑鼻而入,给她近期心力交瘁的身材弥补了元气。
他晓得,她在躲他。可一贯性子冷酷的他,不晓得为甚么在碰到乔七七以后,就是要紧追着不放。她越是想躲,他便越是要追,追得她无处可逃。
“感冒罢了。”乔七七耸耸肩,一副没事人的模样。
回到家,乔七七吃了药,连饮了三杯白水。把白水当白酒来喝,也不能凸显她此时稠浊的表情。
只不过烦闷才下眉头,又上心头。这是第二次,她没有给雷宇霆打任何号召便擅自分开别墅。
只见雷宇霆风风火火的返来了。
因为前次雷宇霆带她列席晚宴,他们连照面都没打过,他想问她比来过得好不好,以是来找她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