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翁沅道友你能想通,本尊非常欢畅。”一贯主战的崆武掌门洪声吼道,“崆武修士,只要战死,没有投诚的,大帝亲身来了,老子也是这句话,朱天变动以来,过得那叫日子吗,那叫轻易!”
翁沅尊者吐出一口血水,余光中呈现一抹回旋来的金光,赶快放弃束天印,结印祭出金身盾,锵锵锵声平空响起,一股股大力劈砍着金身盾,将他浑身震得发麻!
不过,现在情势大变,终南道场和天乐上尊都掺入了卫道庭,加上太一待他们也较为暖和,便狠了狠心,插手了出来。
然也不可否定,按当时的环境,真到了不得不选的境地,他们是会选扬汤天朝的。
北罗众尊见之,亦心惊胆战。
翁沅尊者、炎亭掌门、崆武掌门仓猝走出大殿,见空中悬立着一名面有喜色的长髯将军。
炎亭掌门也声明,“北罗玄门共进退,这一回,退不得。”
“你这话也好笑,这那里是得不获咎的题目。”有光将军厉声喝道,“但真要提及来,你也算是获咎了的,早前我也寻过你们,想将你们招安,你们也有归附的志愿,厥后看扬汤被扶公盟绊住,便又推委掉了,这算甚么事理!如此两端倒,真当扬汤会惯着?!”
束缚身躯神魂的厚重感压来,有光将军暗道一声好宝贝,不慌不忙地从须弥袋中抓出一枚宝符。
北罗修士揪起了心,翁沅尊者的弟子求不得、忘不掉、寻不了恨不得冲上去,代师斗法!
危贞元帅仿佛不急着一举打击,她俯视着上面的修士们道,“有光将军,擒来烟海台翁沅尊者。”
他们要投诚吗?
恰逢骄阳西偏,日头上飞来一个斑点,直奔天阁,大吼道,“烟海台、炎亭、崆武的掌门出来一见!”
翁沅尊者施诀掌控着束天印,欲将它召回,大汗淋漓地与那长河似的刀浪相争,冷不丁瞥见有光将军腋下又各生出一只手。
翁沅收回大叹,衰老的声音回荡在北罗大界当中,“时势多艰,道心易失,性命迷眼,老是两难。”
他回身朝北罗众尊者和前面各脉会聚起来的十数万弟子道,“本尊殚心极力,只想保传承不灭,从但愿不受任何权势钳制,到考虑归附某一方,毕竟血性全无,而现在为甚么插手卫道庭,是想保存北罗玄门最后的庄严,让它独立于世!”
这两大元帅,都是闻名九天的人物,战力极其强大,可谓半步准圣。
“翁沅,你嘴上说得硬气,可敢与我一战!”有光将军拔刀出鞘,霸烈的刀光斩向翁沅,天下好似分红了两半,刀光过处,统统东西都对半分开来了。
战役经历丰富的修士都晓得,在斗法过程最忌被人用术法、宝具、符箓定住身形。
战鼓回声而响,云层散去,暗中袭来,北罗大界仿佛被翻开了,暴暴露大片虚空!
疼痛入骨,后知后觉!
“本尊无私地以为,这一步,不能再退了,烟海台弟子,与我死守!”
她就是扬汤天朝的危贞元帅,兼任着此次行动的军团长一职。
甚么志愿不料愿的,当时右边是太一,左边是扬汤,身处这个夹缝中,呼吸也困难,唯有两端示好,得求一口喘气之机。
他们要持续谨慎翼翼地周旋吗?
真要问他们后不悔怨,他们也说不上来,但作为立世的宗门,作为求道的尊者,他们千万做不出在此时背叛卫道庭的事,若背叛了,那就真成两端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