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中人自不会答话,游方又接着自言自语道:“有甚么好怕的,人都杀了,还在乎恶梦吗?……‘你的脚呢?’我竟然会这么问,真是搞笑!”想到这里,镜中人暴露了笑意,游方的表情也轻松了很多,擦干了脸又回到了房间里。
有一其中年男人不远不近的站着,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游方,看似漫不经心却无形中有一股狠劲,精力专注一刻都没有放松过。不但是游方,街边另有别的一男一女不竭用眼神交换,也不看来车只重视打量等车的人,那中年男人也在重视他们,看这架式他应当是反扒的便衣差人。
除此以外还多了一种声音,如泣如诉似轻吟又似哭泣,恰是刚才的梦境中那诡异女子所唱。此时的游方很复苏,能分得清表里的辨别,被魔境所扰与沉湎于魔境的分歧就在此。这声音似来自房间里,更精确的说来自衣柜里阿谁背包,背包里有封存在木匣中的古剑。
想到这里游方定下心来,暗自说了一句:“老前辈,再见了!”放慢脚步开端赏识湖光山色。虽一样是湖波莲荷,大明湖的风景气象天然远非沧州小小的荷花池公园可比,岸上杨柳垂荫各处装点亭阁,湖中轻舟泛动不时有水鸟飞过,远处山峦的倒影时碎时聚。轻风吹过阳光下的水面,有一股清冷的阳和之气,此时此地更不成能闹鬼。
走着走着,来到湖边被荷叶环抱的小沧浪亭,迎廊双柱上挂着楹联:“四周荷花三面柳,一城山色半城湖。”好书法,好诗句!游方点头赞了一声走入亭中凭栏远眺,仿佛气度也跟着视野变得开阔,自从那杀人夜以后,游方还是第一次有这类轻松开朗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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