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方在沙发上坐下,很客气的说道:“就教不敢当,周教员是前辈,也是业内公认的大师,有甚么话想问固然直说。”
周逍弦是个懂行的人也不好诘问,因而转而问道:“兰德先生那位父老的遗言,恐怕不是让你拿着梅瓶来打我的眼吧?”
“既然是周教员问,能说的我都会奉告你。那只梅瓶出自当代一名仿古工艺师之手,但此人并不是捏造假货出售,据我所知,他做器物有三个端方。一是必定在大要留下独门印记,二是亲笔开具仿造品证书并且拍照留档,三是接管订制从不还价。
周逍弦也笑了:“兰德先生不要曲解,之以是没有事前与您联络,是怕您有忌讳,实在我并没有歹意。只是你前天走的太急,有些事情我想找个私家场合就教,快请坐吧。”
游方浅笑道:“这与周教员的专业程度无关,作者小我的兴趣罢了。”他却用心不指出印记在那里,卖个关子。
喝早茶?想想也普通,牛老先生到广州来,如果是午餐或晚餐时候想待客,恐怕有一批官场、商界的显要名流列队等着。只要在吃早点的时候,才会晤一见游方这类无关紧急的小人物,当个兴趣解解闷,就与读报纸上的兴趣消息差未几,但此次是见一面真人。
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,手握方向盘不苟谈笑,副驾驶门边站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,端倪甚为娟秀精美,妆化的不浓不淡方才好,神采倒是淡淡的,见到游方只是略带猎奇的打量了一眼,随即很客气但也很有些傲然的问道:“您就是梅兰德先生?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