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道:“下官家中,的确缺粮。”
只是他在刘宣的面前站定,刘宣脸上的神采突然转冷。
刘宣不屑道:“本官欺负你又如何?”
苏言闻言,哭丧着脸,心中悔到了顶点。
一名流兵上前,躬身站立。
苏言道:“刘监军,你这是……”
“是!”
刘宣松开了踩在苏言胸膛上的脚,却并不言语。
在刘宣的面前,他抵死不承认是偷。
“诺!”
苏言大声告饶,却无济于事。
“下官辞职!”
苏言跪着,再次道:“刘监军,求求你了。”
刘宣看向驻守在粮仓门口的兵士,叮咛道:“拿住苏言的事情,你们做得很好。记着了,没有本官的号令,谁来都没用,谁都不能私行拿走粮食。”
偷粮食!
苏言道:“刘监军,我错了,求你,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刘宣道:“听兵士说,你偷粮食。”
仿佛很好相处。
刘宣却不说话,悄悄等着。
点罢了。”
现在节制了姜家的粮仓,好不轻易有了赈灾的粮食,苏言竟然敢来偷粮食?
柳靖神采恭敬,道:“刘监军,苏言身为平邑县的官员,却盗取粮食,罪加一等,任由刘监军措置。除别的,苏言身为下官的部属,是下官管束不严而至,请刘监军降罪。”
这一刻,苏言明白了过来。
一旦刘宣不欢畅了,他悔怨都来不及。
他看到跪在地上的苏言,以及站着的刘宣。柳靖脸上挂着笑容,迎了上去:“下官柳靖,见过刘监军。”
刘宣厉声道:“你家中缺粮,百姓的家中就不缺粮吗?百姓都能等,你就不能等?”
姜家的粮食无数,自有无数人眼红。
偷粮食的罪名坐实了,他的官位能够保不住,乃至还能够被措置。
刘宣到达了粮仓,目光落在平邑县的官员身上,沉声问道:“你是甚么人?”
刘宣说道:“当真任由本官措置?”
兵士行了一礼,禀报导:“刚才有平邑县的官员进入粮仓,说是查抄粮仓。但出来时,身上却藏了粮食。我们抓住一个,扣押在粮仓门口,不知该如何措置?”
兵士得令,当即去告诉。
柳靖想都不想,直接答复。
苏言去粮仓偷粮食,成了出头鸟,被刘宣当作典范措置。刘宣这么做,实在是杀鸡儆猴,震慑其他敢伸手的官员。
清脆的耳光,突破了夜的沉寂。
刘宣的神采,刹时变得乌青。
如果柳靖来了,晓得了他做的事情,他必定没好果子吃。一想到这里,他感觉刚才和刘宣起抵触又不明智了,悔怨本身的做法。
并且是平邑县衙的官员。
“刘监军!”
刘宣道:“你矜持身份,混入粮仓内里,盗取粮食的时候,如何没有想过呢?”
柳靖擦了把额头上的盗汗,回身退下。
看向苏言的眼神,更透着浓浓的气愤。
官员道:“回禀刘监军,卑职是平邑丞史苏言。”
苏言道:“你殴打平邑县的官员,枉为监军!”
刘宣道:“为了一点粮食,值得吗?”
看着刘宣,更是不解。
苏言姗姗一笑,赶紧道:“监军言之有理,下官知错。”
刘宣道:“来人,让柳靖过来。”
刘宣闻言,微微点头。苏言打量着刘宣的神采,见刘宣神采松动,心机转动,赶紧道:“刘监军,一点粮食罢了,请您高抬贵手。再者,明天要分发粮食给百姓,必定忙得脚不沾地,没时候支付粮食。下官这么做,只是先支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