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馨眼底闪过一抹激赏,起家走到中心,笑道:“那我就当仁不让,来当这个令官吧,二位是挑选飞花令,还是拟题赋诗?”
冯春等三人,早就看自矜身份、趾高气的刘芳菱不扎眼了,此时见机遇来了,天然不肯放过,一个个都帮舒予提及话来。
谭馨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刘芳菱大声打断。
三个小女人非常怜悯地看着舒予,却并不敢在刘芳菱的气头上替舒予辩白。
不过要她就这么放弃,她却又咽不下去这口气。
刘芳菱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地帮舒予说话,直觉她们是在借机暗讽她是个妾生的,底子就没有甚么端庄的亲戚,顿时脸如火烧,只感觉整张脸皮都快被她们几个刮下一层来了,恼羞成怒。
谭教谕特地请来的客人,就算她是县尊大人的掌上明珠,也不能随便骄易摧辱。
刘芳菱顿时瞪大了眼睛,郁郁不甘却又无可何如地压下满肚子斥责的话。
舒予眉梢一挑,摩拳擦掌。
“你们真短长!”司莞托腮恋慕道,“我就没有那么多亲戚,表哥表姐的一只手就能数完!”
顾忌着刘县令一县之长的身份,又怕闹僵起来舒予无辜受难,谭馨强压着肝火,笑着解释一句:“这位是韩魁首的mm,三味书屋的女夫子……”
“韩魁首姓韩,你姓张,这算是哪门子的mm?”刘芳菱嘲笑道,尽是不屑。
“韩彦的mm?!”
对于她们来讲,书院的女夫子可比文会大比魁首的mm短长多了!也更加值得尊敬。
既然舒予说她与韩彦是亲戚,那两人应当是表兄妹吧。
“不过是韩彦亲戚家的mm罢了,竟然就敢与我们同坐!甚么时候萃芳汀的门槛这么低了!”刘芳菱不好跟冯春她们计算,却不怕获咎舒予。
既然对方都主动奉上门来求虐了,那她如果再害怕畏缩的话,岂不孤负了对方的一番“美意”。
舒予皱眉,不晓得这位刘大蜜斯的脑回路到底是如何长的,她不过是客气地回应她方才的质疑独一,如何就惹得她愈发地活力了?
在这康平县,有哪个女人的才学能够赛过她的?
谭馨眉头微皱,心下不悦。
獾子寨的小小乡民,如何是扭得过县尊大人这根大腿!
“哦,女夫子?这么短长?”刘芳菱顺着谭馨递过来的台阶,将方才的事情揭过不提,傲然在长官上坐下,端庄矜持地嘲笑道,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我们来参议参议如何?”
是以他常常叮咛女儿与县中的这些官家蜜斯妹们处好干系,自矜身份能够,但是决不能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,就劈面撕破了脸皮――比方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