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论是她,还是韩彦,在此之前都没有与这位刘蜜斯碰过面,更谈不上获咎,不明白初度相见罢了,这位令媛大蜜斯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,一见面就开搂?
刘芳菱轻视地看了舒予一眼,非常“漂亮”地说道:“飞花令吧。拟题赋诗对她来讲太难,倒显得我欺负人似的。”
怪不得刚才她们总感觉有些怪怪的,可不是嘛,韩魁首的mm如何能够姓张!
屋内其他四人没有推测面对刘芳菱的歹意挑衅,舒予还能如此沉稳淡静,四两拨千斤地回击一把。
冯春等三人,早就看自矜身份、趾高气的刘芳菱不扎眼了,此时见机遇来了,天然不肯放过,一个个都帮舒予提及话来。
舒予看着肝火冲冲盯着她的刘芳菱,莫名其妙。
妾室再受宠,说到底也是个下人,她的娘家人天然也算不上是端庄亲戚。
“不过是韩彦亲戚家的mm罢了,竟然就敢与我们同坐!甚么时候萃芳汀的门槛这么低了!”刘芳菱不好跟冯春她们计算,却不怕获咎舒予。
三个小女人非常怜悯地看着舒予,却并不敢在刘芳菱的气头上替舒予辩白。
不过要她就这么放弃,她却又咽不下去这口气。
“可不是嘛!我家那七大姑八大姨的,我到现在都还认不全呢!”冯春打头笑道。
刘芳菱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地帮舒予说话,直觉她们是在借机暗讽她是个妾生的,底子就没有甚么端庄的亲戚,顿时脸如火烧,只感觉整张脸皮都快被她们几个刮下一层来了,恼羞成怒。
对于她们来讲,书院的女夫子可比文会大比魁首的mm短长多了!也更加值得尊敬。
……
谭教谕特地请来的客人,就算她是县尊大人的掌上明珠,也不能随便骄易摧辱。
既然对方都主动奉上门来求虐了,那她如果再害怕畏缩的话,岂不孤负了对方的一番“美意”。
如果因为和面前这个不知凹凸的乡野村姑争闲气,惹了谭教谕不悦,那可就太不值当了。
安闲自傲的仪范,不晓得甩了刻薄刻薄的刘芳菱几条大街。
在这康平县,有哪个女人的才学能够赛过她的?
“韩彦的mm?!”
谭馨摆了然要拉偏架,这才特地把谭教谕搬出来压她的。
谭馨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刘芳菱大声打断。
是以他常常叮咛女儿与县中的这些官家蜜斯妹们处好干系,自矜身份能够,但是决不能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,就劈面撕破了脸皮――比方眼下。
顾忌着刘县令一县之长的身份,又怕闹僵起来舒予无辜受难,谭馨强压着肝火,笑着解释一句:“这位是韩魁首的mm,三味书屋的女夫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