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彦既然故意于此,天然是早就做好了筹算,闻言一派安然地应道:“正所谓‘求人不如求己’。别人能帮扶得了本身一时,还能帮衬得了一世不成?
王耀祖闻言不由点点头。
王耀祖闻言遐想旧事,神情欣然,心有戚戚然,不由地点点头,但是却并不佩服。
“固然如此。”韩彦涓滴都不惊奇。
“并且通过替人传信赢利仅仅是此中极藐小的一部分罢了。”韩彦接着说道,“真正能够赢利丰富的,在于及时得悉各地的市场行情,快人一步,一骑绝尘。”
他有个在辽东军中做参将的叔父,这件事情晓得的人并很多,再加上韩彦和白起干系极好,晓得这层干系也不敷为奇。
商海如疆场,情势瞬息万变,偶然候提早获得讯息,便能够一夜暴富;而信息闭塞掉队,则能够倾家荡产。
“如果事情那么轻易就能够做成的话,鄙人又何必叨扰王爷这尊大佛?”韩彦适时地给王耀祖带了顶高帽,但是语气热诚,让人半点生不出巴结拍马的讨厌来。
王耀祖点点头,神情尽是赞美。
韩彦不疾不徐,胸有成竹,朗然应道:“天然是因为一旦安定的通信路子建立起来,王爷能够从中赢利丰富。”
“王爷您既然能够搭乘上王参将这股东风,赤手起家,成绩现在的赫赫威名、无双家业,那也应当能够了解鄙人的这番表情。”
“要晓得,想要在两地之间建立起安定的通信来往途径,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。要不然,为何历朝历代能够做到这一步的只要朝廷设立的驿站?”
王耀祖眼底闪过一抹兴味,不由地倾身笑问道:“哦,何故见得?”
谁说读书人自幼饱读圣贤书,做事一板一眼的不知变通的?
“既然韩先生如此坦诚坦白,那我就再冒昧多问一句。”王耀祖坐直身子,神情不解,“按说,先生想要往都城送信,直接拜托给白起便可,为何还要费这番周折?
越是夺目的人,常常反而越是喜好和诚恳人打交道。
说罢,又挺身端坐,朗然笑道:“而我也绝对不会让王爷您绝望的。”
看来,他还真是藐视了这位投身獾子寨的小小教书先生了。
王耀祖一边咳,一边拿帕子捂住嘴,连连摆手,表示白起不必担忧。
见韩彦如此利落风雅地就承认了此事,王耀祖神情一凛,当真起来。
王耀祖闻言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抬抬下巴,表示韩彦持续说下去。
韩彦说罢,正襟端坐,悄悄等着王耀祖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