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微道长实在是想不出,到底那里出了题目。
如果经此一事能够让谭教谕攒些资格,那么将来待刘县令任期满了以后,谭教谕再想要被顺利汲引为康平县令,机遇便大了一些。
刘县令一脸难堪。
两人进了花厅,未等坐下,黑甲卫仇家领便先一步抱拳自报家门:“我乃镇国公帐下黑甲精骑统领,卫锋。”
他信赖韩彦不会向他保举一个不堪此任的人。
利人利己利百姓。
而谭教谕如果能做这康平县令,那么将来他行事也会便利很多。
并且如果单以管理才气而论,谭教谕要远胜刘县令很多,他所不如对方的处所,不过在于他仅仅是个举人罢了――在大周,举人有了仕进的资格,但是想要做一县主宰,还是差了一些劲。
韩彦拱手,朗然道:“鄙人韩彦,獾子寨三味书屋一夫子。
“教谕大人能够亲身前去,天然可保此事无虞。”韩彦开口笑道,又转头跟黑甲卫队头领解释道,“正月十六,谭大人曾经带鄙人和未婚妻去娘娘庙请灵微道长合八字、请婚期,与灵微道长也算是打过交道,由谭大人去,想来对方也不会一下子就起疑。”
毕竟灵微道长极有能够是从辽东军中逃出的瓦剌特工,又是卫锋一向带人追踪的,其人如何,卫锋应当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但是,人能来,县衙却不能,还请灵微道长谅解则个。”
刘县令遵循提早套好的说辞,半真半假地感慨起来。
韩彦也不客气,拱手道:“请。”
只不过,这件事情就不幸亏此时宣之于众了。
读书人嘛,巧舌善辩也是普通,但是从方才的表示看,此人可不及韩彦之万一。
这但是一个可贵的机遇,抓住了,便能够更进一步。
在黑甲卫头领看来,能够胜任此职的,非韩彦莫属。
……
“既然如此,请两位这就去娘娘庙将灵微道长‘请’到这县衙中来,待本官来辨认鞠问。”黑甲卫头领冷然叮咛道,半刻也等不得。
至于他本身,则立即遵循对方的叮咛,和谭教谕去娘娘庙“请”灵微道长来县衙“占卜、测定休咎”去了。
内心风起云涌,面上却不动声色,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清冷:“两位大人应当晓得贫道的端方吧。”
“那里是一向都好好的……”刘县令感喟一声,道,“不瞒道长,自打到了这康平县,本官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利……”
县衙后院的花厅里,韩彦和卫锋茶过几巡,已经将对方的环境开端把握,相互更加感觉对方对本身的脾气,很有几分相见恨晚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