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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起远远地瞥见韩彦和舒予并辔而来,顿时长舒一口气,策马赶上前去,笑着号召道:“韩大哥,舒予!你们可返来了!”
但是握住了这只手,韩彦感受就像握住了全天下,内心结壮极了,眉眼间尽是欢腾。
韩彦和舒予自是不晓得镇国公这番心机,背上行囊,各自跨上追风逐月,一起风驰电掣,径直往獾子寨赶去。
白起连连点头,忙不迭地答道:“都城里前厥后了六封信,四封和先前一样,别的两封倒是店主写来的,一再言明要立即交给韩大哥。
两人定睛一看,不是白起又是哪个?
因为舆图和沙盘的事情,舒予也有幸被邀同席,席间听了很多镇国公的歌颂。
未婚伉俪豪情好,走路挨得近一些,也没有甚么可指责的。
一转头,却瞥见了韩彦微勾的唇角和和顺的目光,在星月的光辉下显得温和多情,嘴角便也不由得翘了起来,和顺地由着他牵着走了。
待回到帐中,韩彦不但不舍得放手,乃至干脆一个用力,直接将人拉到本身的怀里,紧紧地抱住。
幸亏夜色已深,营地中除了巡夜的兵士,再无别人。
舒予感遭到韩彦略略用力,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,不由地微微一笑,内心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山兔,既忐忑又柔嫩,部下一个用力,苗条的指尖反握住了韩彦。
“你就让我再抱一会儿,就一小会儿。”韩彦收紧双臂,将舒予搂得更紧了,低声呢喃,像是在撒娇。
更别说,韩彦还是镇国公的亲师弟了。
并且因为韩彦静养的原因,两人穿的都是宽松温馨的宽袍大袖,是以在外人看来,两人只是挨得近一些罢了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就这么寂然又宁静地一起相伴,唯有一双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,炽热得沁出了汗珠,却谁都不舍得松开。
未到寨子口,便见劈面有一人纵马飞奔而来。
唯有夏虫的浅唱低吟,将夜色烘托得愈发的宁谧宁静。
“有甚么要紧的事情吗?”韩彦见状笑问道。
“早些拾掇好安息,明天也好早一点赶回寨子里去。小望之和爹娘他们都该等急了。”
舒予愣了愣,旋即回过神来。
等两方相聚,一问情由,还真是让舒予给猜对了。
掌内心的手没有平常女人家的柔嫩,乃至指腹和虎口因为长年射猎的原因,长了些薄薄的茧子,摸起来略略有些粗砺。
舒予没有防备,顿时一惊,下认识地想要摆脱。
韩彦咕哝不清地应了一声,也不晓得是承诺了还是没承诺。
“驾――”
告别镇国公,从主帐分开以后,韩彦和舒予两人一起踏着洁白月光,迎着微凉的夜风,徐行向本身营帐走去。
主帐里谈笑吵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