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,看着面前一脸焦急的韩彦,愣了愣,才明白过来本身现在已经是“有妇之夫”了。
“如何疼得如许短长。”韩彦抬起袖角替舒予擦去额上的盗汗,眉头舒展,“之前也不见这么疼啊……”
不是喝红糖水吗?如何成接吻了?
说罢,将碗里的红糖水又噙了一大口,一手托住舒予的后脑勺,深深地吻了下去……
临走之前,没健忘替舒予掖好被角,免得她不谨慎着了凉。
舒予这会儿疼得困意全无,右手微微颤抖,用力捏住左手的虎口,悄悄地揉捏起来,以减缓疼痛。
舒予的小日子他都记取呢,有甚么忌讳也都一清二楚。
舒予只感觉本身这会儿烧的头顶直冒热气,双颊红得烫手,正要往床里缩,听得韩彦如许戏谑又和顺地发问,把心一横,昂首瞪眼道:“就不!”
“没事儿,就是肚子疼……”舒予抱紧肚子,强扯出一丝笑来。
舒予却因为连日来为了婚事繁忙,歇息得本就不好,并且又正逢行经,身材愈发怠倦了,以是惭愧失落了半晌,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了,徒留韩彦一小我来回地烙饼煎熬。
翻覆很久,韩彦终究还是忍不住起床去了净房。
“能够比来忙着婚事,太累了吧。”舒予扯了扯嘴角,笑得勉强。
吃不着就算了,总还能抱抱以慰相思之渴吧。
迷含混糊的舒予内心软软的,莫名想要撒娇耍赖,撇撇嘴,懒懒地嘟囔道:“不要~人家要睡觉~”
手动纾解一回以后,只要一想到东间舒予正恬睡等着本身,韩彦就忍不住心头炽热,不得已只能又冲了个凉水澡,然后去院子里和清风明月相伴很久,实在撑不住困意直打盹,这才回打着呵欠回了东间。
“那你好好歇着,我去给你沏碗红糖水,再搁点姜片胡椒。”韩彦一面拂开舒予额角被盗汗沾湿的发丝,一面心疼地说道。
热腾腾的暖意透过厚厚的棉布,缭绕在冰冷的小腹上,一刹时将凉意遣散大半,就连坠胀之感也减轻了些。
正在半梦半醒之间,只听得韩彦在耳边低声哄劝道:“先起来把红糖水喝了再睡,不然一会儿肚子又该疼了。”
睡不着的韩彦,映着从帐外透出去的微小的烛光,,看着身边睡得正沉的人儿,咬牙切齿。
韩彦将替舒予在腰后搁了个软枕,温声道:“如许靠着舒畅一些。你且等会儿,我去去就回。”
小嘴微撇,神情倔强,耍小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