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闲也就这几个月了,何必拘着她。
谭夫人闻谈笑道:“那我去厨房安排饭食。”
她是过来人,看得出来舒予固然跟结婚前仿佛没有多大的窜改,但是眉眼之间却自有一股少妇的柔媚多情,刚柔并济,才使得韩彦愈发地珍惜她。
谭夫人向来不问外事,一心一意相夫教子,将家中办理得井井有条,伉俪敦睦、父慈子孝,一家人和乐融融的,是谭教谕名副实在的贤浑家。
谭教谕不晓得小望之的实在身份,只把他当作老友家的孩子,酬酢夸奖了几句,便把他交给儿子谭轩去接待了。
八月初九,一年一度的文会大比又开端了。
谭馨倒是不害臊,闻言挽着舒予的胳膊,笑嘻嘻地说道:“还请舒予先生不吝见教,多多教我为妇之道。”
韩彦见白亮胜不骄败不馁,对于本身的将来有些清楚的打算,对劲地点点头,也不再多说甚么,只是将他决赛的诗文的好坏一一指出,并教之改进。
这些场面话,刘县令听听也就过了,并没有当真。
遵循大周的官员外任的常例,此番他即便是不能够留京任职,也会调任他地的,和谭教谕这番“孽缘”算是完整告结束。
现在终能离任归去,不由地长吐一口气。
见谭教谕和韩彦出了院子,谭夫人又转头跟谭馨交代道:“你和舒予去你院子里说话吧,恰好跟她请教请教婚姻之道。”
目送两个孩子拜别,韩彦拱手笑道:“谭大人,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你这孩子,倒是甚么话都说得出口。”谭夫人笑叹道,却并没有责备的意义。
舒予见礼告别,和谭馨挽着胳膊,一起说谈笑笑地去了梧桐院。
“实在也不消我多交代,你在康平县多年,对于平常政务都非常熟谙,定然能暂代好县令一职的。”将统统都交代清楚,刘县令笑道。
刘县令为人清傲岸气,固然偶然刚愎自用,固执得让人头疼,但是墨客气的他却从不屑于玩一些阴司手腕,在他手底下当差,起码不需求时候操心机揣摩长官的心机,更不消担忧长官劈面一套,背后一套,暗里里给本身穿小鞋――刘县令一贯是当骂就骂,当赏就赏的。
决赛在第二日停止,此次评讯断赛诗文的仲裁由韩彦和叶泽铭共同担负,而一贯卖力此事的谭教谕,此时却在县衙署和刘县令交代县中的平常政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