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瓦剌野心勃勃、虎视眈眈,企图兼并我中原之地,此种景象之下,朝廷如何会放心由没有任何建立的本地人来任这个县令?”
谭教谕听了半晌,终究揣摩出味儿来,倾身低声问韩彦:“你是不是有甚么小道动静,以是本日才有此一问?”
谭教谕点头拥戴,身为一县教谕,他对于全部辽东府的文教环境再清楚不过了。
谭教谕并没有多想,闻谈笑道:“能有甚么筹算,如同平常一样暂代县令之务,耐烦等候新的县令到任呗!”
书房里,谭教谕和韩彦两人分主宾坐定以后,先就文会大比的环境简朴说了两句,韩彦就直接切入了正题。
“但是您看现在,单是在县儒学中进学的秀才就有二十余人,举人更有六位,前些年另有人考中了进士……”
韩彦有个了不得的同门师兄,在辽东府说一不二,难不成是镇国公那边有甚么表示?
谭教谕闻言一惊,瞪眼沉默很久,这才感喟一声,苦笑道: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我当然也想更进一步。
“由此可见,谭大人对于康平县的文教奇迹有着出色的进献。如此还说本身没有建立,谭大人真是太谦善了。”韩彦朗然笑道,一脸赞佩。
当然,不成否定,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小我政绩。
镇国公确切在韩彦结婚的当人碰到了颇合眼缘的人,只不过那小我不是他,而是谭教谕。
刘县令惊诧以后,不由地狂喜,难不成是在韩彦结婚的当日,独一一面之缘的镇国公非常赏识他,特地要汲引他的?
固然韩彦说的是镇国公对他印象颇好,但是为官多年他如何不明白,即便是镇国公对他的印象再好,如果没有韩彦如许深得信赖和正视的人诚意保举,日理万机的镇国公,又如何会欢心到一个小小县令的变动。
如果他能够再上一步的话,那么上头没有人压着,将来想要在康平县大兴文教奇迹也就更加轻易了。
这类事情对于他来讲,已经是驾轻就熟、信手拈来了。
“谭大人客气了。”韩彦诚心笑道,“若不是谭大人当初的忘我帮忙,也没有我的本日。我现在不过是回报大人当初的忘我互助罢了。”
韩彦见谭教谕是真的没有多想,遂倾身问道:“莫非谭大人就不想本身做这个一县之主吗?”
谭教谕闻言,赶紧摆手笑道:“当不恰当不得!县儒学的学子中秀才不过一半,举人更是寥寥。放眼大周,比这成绩更差的县儒学屈指可数……”
“同进士又如何?”韩彦笑道,“加上同进士,全部辽东府的进士才多少?”
韩彦还没有说完,谭教谕就赶紧笑着改正道:“是同进士,同进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