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早就想到了此事,已经事前做了周到的安排,闻言立即上前抱拳领命:“臣,服从!”
这话元嘉帝喜好听,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听元嘉帝这么说,赵贵妃也不由地想起她初见元嘉帝时的景象,心中一软,再看小望之也少了几分讨厌和防备。
这件事情他和韩彦之前商讨过,但是详细的章程还未拿出来,既然元嘉帝叮咛下来了,少不得再细心考虑一番,力求不出一点不对。
元嘉帝半辈子好不轻易才得了一个儿子,并且孩子又受了这么大的委曲,他忍不住想要赔偿放纵他一些。
孩子这么大了,当然不成能没有起名字了,他之以是这么问,是想要借机灵告韩彦,皇宗子的名字可不是谁都能够起的。
小望以内疚一笑,诚心应道:“多谢父皇夸奖。我,儿臣必然会尽力你的!”
世人见礼退出阁房,就听得里间中元嘉帝叮咛蒋义:“带人守好流派,没有朕的诏令,不准任何人出去。”
韩彦非常担忧,但是因早就预感到了,并且提早叮咛了小望之,以是这会儿倒也不至于惶然无措。
何止是委曲。
“臣等辞职。”
“母娘舅娘把我当作他们的亲生孩子,用心教养;山民火伴们待对我亲热友爱,有甚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匀出来一份给我。
元嘉帝六岁时便由十六岁的赵珍儿奉侍,当时他和小望之差未几大的年事,因为长在皇宫为各种端方束缚,反而没有自幼在乡野散养小望之看起来高大结实。
再说了,眼下小望之就是稳定大周朝局的定海神针,元嘉帝就是再宠嬖赵贵妃,也决然不会再放纵赵贵妃脱手残害皇嗣。
笑罢,元嘉帝慈爱地摸了摸小望之的脑袋,满怀歉疚地问道:“这些年委曲你了……”
“二位如果无事,不如先跟我去帐中,筹议如何告谕群臣皇宗子历劫返来之事。”镇国公笑道。
“衣食充足,平顺安乐,一点都不委曲。”
元嘉帝闻言非常隔怀,亲热地笑道:“暗里里,我们爷俩儿如何都好说,当着外人的面别说错了称呼就好!你还小着呢!”
并且就算说错了也没甚么,有镇国公和韩家护着,那些人想要借机发作、犯上反叛可没有那么轻易。
“皇儿返来,此乃福泽天下的大幸事,不成不昭告天下、普天同庆!”元嘉帝畅怀不已,叮咛镇国公,“这件事情就交给爱卿来筹办。”
“朕与皇儿有话要说,诸位爱卿临时散去吧。”元嘉帝见事情已经安排下去,遂笑着斥逐世人。
小望之不觉得然,一本端庄地说道:“多谢父皇心疼。但是贤人言,‘君子慎独,不成斯须离道’,儿臣固然年事小,但是却不能不守礼慎独。”
韩彦和镇国公相视一眼,俱是担忧不止,却又无可何如。
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小望之竟然摇点头,一脸当真回道:“不委曲。
元嘉帝本就心软,现在听小望之这么说,只感觉这独一的儿子戴德仁厚,将来必定会成为一代明君,不由老怀欣喜。
端妃为了救他而不吝自焚死亡,而他为了保存不得不一起遂韩彦遁藏追杀,避居在这偏僻的小盗窟里,隐姓埋名,缺衣少食,吃尽苦头……
“此事非同小可,待朕与钦天监的人商讨以后,按照皇儿八字再来取名。”元嘉帝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