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元嘉帝这一招打得他是措手不及,孤身被困,连半点挣扎的体例都没有。
赵贵妃恨不能上前甩歧王两个巴掌,再拿匕首尝尝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,舌头到底有多工致,竟然倒置吵嘴!
歧王闻言不由地神采一变,晓得本身过于心急,反而惹人生疑,赶紧深吸一口气,尽力做出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样,举头挺胸道:“臣弟问心无愧,不过是担忧圣上受奸人蒙蔽,冤枉了奸佞之人罢了!”
他必然得禁止他!
歧王见状,立即猖獗地挣扎喊冤:“臣弟冤枉,臣弟冤枉啊!……”
对了,他另有赵太后!
元嘉帝说着,从怀中取出几封封信,摔在歧王面前。
但是她也看得明白,歧王一而再再而三地冤枉她,就是要激起她和元嘉帝的肝火,让他们愤恚之下失了明智,引得众臣生疑,他才好浑水摸鱼趁机逃脱。
“你说朕猜忌你,你这辈子过得战战兢兢,只怕是连字都不认得几个吧。”元嘉帝嘲笑道,“既然如此,就让孙大人代为读信,如何?”
元嘉帝如何不晓得歧王的筹算,一个阴冷的眼神丢畴昔,嘲笑道:“孙大人还未曾读信,你就喊冤,岂不是贼不打自招?”
孙长玉越念越心惊,从歧王为了自保并且企图复仇,一向读到天子秋狩前夕,两人同谋策划了一场里应外合的刺杀行动。
毕竟,他已经和赵太后达成了共鸣,待元嘉帝重伤不治驾崩以后,就由他这个堂弟来即位继位。至于赵太后,还是安享尊荣,做她的太后娘娘,赵家也还是能稳稳地安身朝堂。
早知如此,他就乖乖地留在慈安宫里,等着赵太后庇佑了,何必来这儿自投坎阱?
“圣上,臣弟晓得当初父王做得不对,让您受了委曲,但是父王已经以死赔罪了,臣弟这些年也过得战战兢兢,不敢有涓滴违礼之处。
歧王面上又是委曲又是忿然又是不平的,内心却悔怨不迭。
元嘉帝嘲笑一声,道:“这些东西,可都是从脱欢的密室里搜出来的。你感觉还会有假?要不,我们现在来验个笔迹?”
世人下认识地挪得远一些,也不再看神采煞白的歧王。
读到最后,孙长玉大夏季的竟然盗汗涔涔,赶紧躬身请罪道:“其言辞乃大不敬,请圣上恕臣不敢再念下去。”
歧王见到那熟谙的信封,眸光不由地一紧,哪怕他再力持平静,可慌乱颓废之色还是清清楚地闪现在了脸上。
说着,还意有所指地朝马车上的赵贵妃看了一眼。
可谁晓得赵吉底子就没有死,他被元嘉帝阴了一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