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为了他,为了大周,不顾小我安危,单身留在危急四伏的慈安宫中,以乘机与他们互为表里,一举平叛。谁知孙长玉等人在这个紧急关头却还是想着各家私利,真是连一介妇人亦远远不如!
如果能拿下太皇太后,借此以挟持赵家,那等其间事情一了,这天下可就是王家的了!
康平帝却不并看他们,只是神采凝重地思虑半晌,便叮咛道:“就按孙爱卿所奏去办。此事,就交给狄爱卿了。”
王太后则一脸庞大,双手在袖间握了又握,一时拿不定主张。
太皇太后回过神来,见王崇一身戎甲地杵在本身面前,身后更有兵士带刀拥戴,不悦地皱了皱眉头,冷声道:“既是前殿无事,那你为何无诏突入殿内?”
彼时太皇太后和王太后正坐在宴息室里吃着下午茶,趁便软硬兼施地逼迫舒予投诚,一身戎甲的王崇便带兵闯了出来。
说罢,扫了一眼被王划一人擒住的叛贼,孙长玉神采一冷,道:“私通谋逆,杀无赦!”
眼下王家攀附赵家而生,太皇太后又将全部内廷紧紧地掌控在手中,可千万不能在此时惹了对方不悦。不然不但功亏一篑,不能将王家带契入一流世家,只怕还会是以而和赵家生了嫌隙,将来在朝堂上事事受气掣肘。
那些人自知被赦有望,不敢怨怼康平帝,以免给家人带来更大的祸害,便将怨毒的目光都投向了提出此计的孙长玉。
孙长玉的担忧,亦是在场其他文武群臣的忧患,是以听得他这么说,众臣纷繁躬身拥戴,恐怕一个不谨慎,被韩家完整压得翻不解缆。
慈安宫中,太皇太后与王太后对于前殿产生的统统毫不知情,还是高床软枕地等候着掌权后的风景繁华。
康平帝亦不忍直面如许的血腥残暴,目光便放在狄栗身上,避开了身上沾血的王划一人。
考虑到康平帝年幼,不宜直面如此血腥之事,王划一人决计避开了他。
未几时,狄栗便从内殿出来,面对一拥而上、满脸焦急的众臣,神采沉重地点点头,又对着康平帝俯身复命道:“启禀圣上,臣已经审判清楚,这些人皆与赵、王二家有勾搭。还请圣上发落。”
清除内贼,接下来,便是用心对于内奸了。
神情冷屑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韩迁父子三人见状,不由心寒亦警省。
到时候,她作为尊崇非常的太后娘娘,在后宫一人独大,受大家敬佩,再也不消受太皇太后的闲气与摧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