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引蛇出洞。”
那法师突然怔住,望着桃木剑的瞳孔放大了很多,顿时一副见了鬼的神情,两只眼睛盯得老圆。
一向候在外边的紫苏见傅云盈出了屋子,仓猝迎了上去,瞧见她无缺无损的模样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笔迹端方,姿式也很好,白露在一旁见了,都有些惊奇傅云盈的当真。
“蜜斯有所不知。城南那法师之以是着名,便是因为他不受任何人的拉拢,所做的法事由天而定,才令人佩服。”
眼瞧着法师一副大惊失容的模样,田氏顿时也没了底气,有些慌乱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
此时一向站在边上看着的白露倒是一头雾水,终是忍不住凑上前来,问道:“蜜斯,这是……”
说了些甚么,傅云盈听不见,也没兴趣听。她只是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,更多地重视着四周的状况。
“那弟妇便下去筹办了。”傅云盈说完,轻柔地起家,屈膝施礼,转头朝着屋外走去,颠末颜筠玥边上时,顿了顿脚步,微微瞥了一眼,便走了出去。
那法师愣了愣,回过甚来,脸上蒙上的一层阴霾更加清楚可见,他抬了抬手,那桃木剑的裂缝便映入田氏视线。
傅云盈轻笑一声,瞧着紫苏,说道:“法师不肯收受贿赂,莫非身边的人也如他普通朴重吗?”
这会儿紫苏从外边出去,翻开房门时带了一些深夜凉暴露去,让最靠近门口的白露打了个寒噤。
如此看来,倒是个油盐不进的了。
“蜜斯,我们该如何做?”
傅云盈就跪坐在这蒲团上,倚靠着小桌子誊写经籍。
法师用桃木剑将黄符压进盛了净水的碗里,也就在这个时候,俄然闻声“咔擦”一声,那桃木剑竟然呈现了裂缝。
直到南珠出了屋子,傅云盈才收回了目光,回过甚问道:“嫂嫂感觉如何?”这会儿田氏正迟疑着如何将这事儿与老夫人说呢,刚巧傅云盈又提出了这么个建议,内心觉着有几分事理,便点头应下了:“我且与老夫人回禀一声,再去请个法师前来做法,只但愿能化解这厉鬼的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