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斓顿时瞠目结舌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既然斑斓将她比方成狗,那她天然也要不留余地地回击。
这会儿倒是会认错了。
一瞥见颜清臣,斑斓俄然一改方才那副放肆的实在,转而眼含着泪,一脸的楚楚不幸,像是受了天大地委曲普通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颜清臣脚边。
下一刻,便见傅云盈冲了上来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一个耳光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而这几日颜清臣一向泡在书房,起居一向都是斑斓在照顾着的,竟是让她健忘了,传言中的颜清臣是个极其可骇的人。
“阿嚏――”蓦地打了一个喷嚏的斑斓抱住了本身的胳膊,恶狠狠地往书房里瞪了一眼,想着那从纸窗透出来的黄光的暖和本该是属于她的,可现下,却被傅云盈给夺走了――
顷刻,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清楚可见。
他的小娘子要发狠了。
说着,竟真的弯下腰来,恭恭敬敬地朝着傅云盈行了个礼来。
没想到斑斓倒是不肯承情,一个甩手便将白露的手给打掉,恶狠狠地瞪着白露,咬牙道;“你觉得你是甚么东西?你也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――”
倒是边上一向看着的颜清臣,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一幕,嘴角蓦地勾起一抹戏谑的笑。
到底,也只是个丫环罢了。
”
斑斓咬着牙,纵使她有百般不肯,也不敢触怒了颜清臣。如若不然,她怕是会被他从清松苑丢出去。
“只要你是我清松苑的下人,我便是你的主子,你的存亡都由我说了算,任何人都救不了你。”傅云盈轻笑着,端倪间泛动着一番邪肆,“方才,你但是挺放肆的啊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