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知真假的帐本就科罪太忽视了。”
孟相毕竟为国尽忠几十年,如果用这些东西直接将人科罪下狱,过后天子再想起孟相的好来怕还要对揭露此事的颜家起怨。
“你如果瞥见殿上景象,怕是比我欢畅地多。”
“哪这么轻易?”颜清臣发笑,“就是因为没论出个成果来皇上才被气成如许。”
“大学士既然拿到了所谓供词,那定然是有证人,如果不介怀的话就让那证人亲身斧正如何?”吏部尚书满脸朴重,“陛上面前,想必没人敢以谎话欺君的。”
吏部尚书话音落下,还不等颜清臣有甚么反应,先有御史出言辩驳:“按例身无功名之人不得上太极殿,此法不通。”
但是让世人都没想到的是,晟景帝只是摔了帐本,没了行动。
傅云盈更是不懂此人葫芦里卖的甚么药:“你把底牌都亮了出来,这一下定不了罪孟相指不定又要想出甚么招数,你还真么欢畅?”
颜清臣的话刚说完,晟景帝就将手中的帐本摔在了桌上,收回“砰”的碰撞声。
吏部尚书躬身回道:“微臣只是有所耳闻,说是大学士询问时动用私刑,不知这证词的可托度另有多少。”
这话固然没有直言颜清臣构陷孟相,但倒是在“诬害同僚”之上又给他加了一条“残暴”之名,并且如果屈打成招拿假供词上殿一事是真的,颜清臣这就是欺君之罪!
“臣也如许以为,”又有参政上秉,“孟相几十年来为国为民忠心耿耿,只是定然也获咎了很多人,现在受人构陷,皇上明察啊!”
说完这话晟景帝拂袖便走,世人山呼“万岁”以后才俱都松了口气,孟相跪的时候太长,还是被两边人扶着才颤颤的站起家来,面上是普通的愤懑:“老朽不知那边获咎颜大人……”
当下便有吏部尚书驳道:“这帐本不知真假,印信也不晓得是否是捏造出来的,现在就将孟相定为待罪,崔大人太焦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