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接,颜清臣也不急,将那有墨迹点点的纸放到中间的小几上,喝茶道,“既然王爷不信,也是天然。本来本日是不能跑这一趟的,皇上比来对孟家和连家多有嫌隙,如果此事带累了下官,下官怕是也跑
晟景帝当下应允,转头提及了另一件事。
晟钰却不满了,扯着晟景帝的脸颊控告,“父皇坏,每日拘着师父还说师父不去看您。哼,如果我,每日被您这么扣着不放,只怕也是不想看到您才对!”
“才不信,师父说话不算数!”晟钰皱了皱小鼻子,迈着小短腿跑到了晟景帝的怀里,“父皇,你说说,先前的时候师父说能够随时带师母来跟我玩,但是他带过几次?”
“就依你,如果真的查出来了,不必手软,连家感染这么多性命,也该还了。”
云清的房间简简朴单,只要平常所用的东西,旁的多余的金饰一件也没有。云清坐在屋子正中的圆桌旁,连仲也凑了过来,“云清,你可知老鸨竟然供述,我就是朦月坊的幕后主使?”
颜清臣笑了笑,拱了拱手分开,临走之时并没有带走那卷宗。
做完这统统,颜清臣命人在云清的房间好一阵搜刮,终究从暗室中确切找了很多证据出来,这才进宫向晟景帝禀报成果。
“皇上,这些还是臣查出来的,没有查出来的另有很多,臣请皇上给臣三天时候,容臣好好查一查这件事情。”颜清臣拱手施礼陈情。
“安然侯小世子正儿八经的光花楼我还能拦着?至于为何死在朦月坊,我也奇特。”云明净了连仲一眼,回身回屋。连仲赶紧跟上,顺带关上门。
“你也是朕的儿子,我膝下子嗣甚少,你又是此中资质最好的,莫非,你从未想过甚么么?”
“皇上不如看看这个吧。”
这封信是早上的时候,折离拿来给颜清臣的。
颜清臣笑了笑,没说甚么。
至于云清,三两下的工夫就被颜清臣带来的侍卫礼服,也捆好了丢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