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。
傅兰鸢气得满脸通红,恨不得扑上去撕掉傅明珠虚假的面具,气骂道:“傅明珠你还不承认,明显就是你指令人把团子抱到连府的!”转头重重的朝严氏叩首道:“兰鸢句句失实,求太奶奶明查。”
傅兰鸢太莽撞了,觉得就凭她空口白牙就斧正,就能扳倒傅明珠,太天真了。傅明珠狡猾如狐,滑不溜手,做事一贯谨慎,很难留下把柄,又岂是她傅兰鸢几句话就能昂首认罪的。
再看连氏母女狼狈的苦像,实在碍眼得紧,严氏强忍着心内不喜,淡淡的道:“明珠受了委曲,连氏你带她归去好生将养着。”
“娘……”傅明珠哭喊一声,母女两人抱在一起捧首痛哭,场面好不惨痛,不晓得的人还真觉得定国侯府逼的两人走投无路。
傅兰鸢发觉到傅明珠眼中的意义,仓猝道:“傅明珠你别混合视听,谁与你姐妹敦睦,我呸!你大要上承诺我帮我母亲返来,背后里又与秦绣勾搭,把我母亲贬为侧室,傅明珠你不得好死!”
严氏发怒,傅明珠和傅兰鸢顿时不敢再哭喊,只是微微颤抖抽泣的身子似是无声在诉说各自的委曲。
mm不是这起子恶妇。”
“都散了吧。”严氏一锤定音。
傅云盈浅浅一笑,安闲不迫的莲步轻移到严氏身边坐下,才缓缓暴露一个温婉明丽的笑来,缓声道:“我不过是跟三mm开个打趣,常日里mm们不都这么跟我开打趣的吗?三mm无需焦急,我自是信赖三
当即摆摆手沉下脸道:“兰鸢随便冤枉家中姊妹,禁足一个月,誊写《女戒》《女德》各五十遍,以儆效尤。”
傅兰鸢惶恐的模样清楚是拿不出证据来的,傅明珠心中提起的大石悄悄落下,心中不由勾唇嘲笑,脸上的泪珠却落得更多了。
“太奶奶消消气。”傅云盈递给严氏一盏茶,温声安慰。
垂下去的眼神里,阴狠的目光几近要滴出毒汁来。
如若如许,那就不是傅明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