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晓得了。”颜清臣点了点头,拉着傅云盈进了慈云庵的门。
慈云庵不大,严氏的禅房就在西边圆形拱门前面,没多远几人就到了。
“你瞎,看看能不能治。”折离翻了个白眼,清算了沾血的绷带和药瓶以后拖着连宵走了出去。
严氏也刚幸亏这个时候走了出来,方才她不是没有看到颜清臣,只是一心都在傅云盈身上,便没有甚么心机去打量这个年青人。
“这如何使得,盈儿已经允嫁,就已经算我的老婆,救她是天经地义。老夫人又是长辈,这礼我受不得。”颜清臣赶紧躬身回礼,抽动背上的伤口脸上却不显。
这是实话,固然说慈云庵和定国侯府离的不远,可也得坐半天车。更何况另有庙门到山脚的一段路,那一段路都是台阶,崎岖难行,出行一次确切不易。
“走吧,去慈云庵,太祖母等了好久了。”看到四周诸人都在,颜清臣伸手拉住傅云盈,往慈云庵的方向去。
“颜大人有礼,老身的孙女幸得大人怜悯,能捡回一条性命,老身先谢过大人。”严氏不是不讲事理的人,见颜清臣受了伤,也猜到是因为傅云盈。
慧安师太不敢不从,三言两语将慧明打发了以后恭送几人出门,暗恨慧明招了这么大的祸事返来。
只是这内里的事情牵涉太深,倒是不能让严氏晓得的,免得平白让白叟家忧心,也给他与傅云盈的婚事添上变数。
严氏恼火,傅云盈也不敢再劝,扭头看向颜清臣,用眼神表示他快帮着劝一劝。
颜清臣听罢,不由皱了一下眉头。
路上,紫苏汇报了昨夜的环境。莫寻在连宵和折离带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归去,而那些刺客尽数他杀,没有留下甚么证据。
“如何能是带累,如果太祖母不疼我另有谁能疼我。”傅云盈已经梳洗结束换了如霜给白露做的新衣服走了出来。
实则,他又怎会不清楚。他很清楚此次傅云盈美满是被他所扳连,背后的人底子就是因为他才想要傅云盈的命!
此次,还是紫苏感觉不对,悄悄地自作主张告诉了他。如果他没来得及赶来,结果会是如何他底子不敢去想。“嗯!”傅云盈点了点头,应了。
拉着她让她坐下,严氏道,“盈儿,让你刻苦了,你且放心,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委曲的。”
“受得!还没结婚,便算不得伉俪。盈儿是我心头肉,你护我心头肉,我对你施礼算起来还是我赚了。”严氏看着进退有礼的颜清臣更加对劲,“盈儿还小,让大人操心了。”
临走之前,严氏直接奉告慧安师太,如果慧明师太还留在这里,那她便不返来了。
内里躲了一夜,饿了吧,我让如霜给你煮面,加猪脚,去倒霉。”
“一定。”颜清臣拍了拍傅云盈的背,傅云盈往他身边靠了靠,便被一向手揽畴昔,以庇护的姿势护在身边。
并且,找这么多刺客,怕是也花了很多银子,看来连氏没少往本身口袋里划拉银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