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少丘怜悯地望着他,“是因为你酒量很差么?嗯,那就别喝了,快去跳舞吧,我看你舞姿倒是不错。”
少丘被这巴掌抽得既甜美又怅惘,望着甘棠苗条小巧的背影,心中俄然绮念连翩:“倘若当真和甘棠在这座标致的成侯山上度过一辈子,也是美好之事,但是……”他捂着犹自麻辣的面孔,暗道,“这小女人太凶暴,野性实足,只怕后半生要在挨打中度过了……唉,真是个野梨子……”
少丘大喜,接过酒碗一碰,然后一饮而尽,只觉这黄夷部落的酒,当真比空桑部落的要好多了,入口绵软,入喉辛辣,仿佛一条火线直冲脏腑。
他憋了数日的酒瘾这才得以一解。望着地上的酒坛,他一时心痒难挠,却不美意义敞开来喝,眨眨眼睛,笑道:“孟大叔,你是不是豪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