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技止此耳?”东岳君冷哼一声,手中俄然凝出一根藤蔓,嗖的一声,藤蔓暴长五丈,直射孔任。孔任举盾一挡,噗的一声,土盾被击得粉碎,藤蔓如一把标枪般从他脖颈一侧刺了畴昔。
少丘瞠目结舌,此人当真是疯子,拼掉东岳君还不满足,还要再拼归言楚,那是必死无疑了。金破天拉着他道:“少丘,老子若回不了,你便到三苗国去,将帝君玄黎的死讯奉告三大国氏,他们天然会立你为三苗之帝,到时你再来为我报仇。”
东岳君此时已完整平静了下来,哈哈狂笑道:“青阳侯,本来你们此番来我旸谷,当真是怀有不善之心。哼,先杀我宗子,又歪曲于我,我金天部族便容你们如此欺辱么?”他不看姜铉,朝孔任大喝一声,“孔任,无需借三十年前的旧事歪曲于我,存亡一决,看看谁的神通更强罢!”
荀季子哼了一声,满脸轻浮:“木克土,他戋戋土系神通,在我君父部下焉能奉迎?”
东岳君骇然色变:“姜铉,你如此欺侮于我,到底是何用心?可有证据?”这但是弑君大罪,便连帝尧也不肯做下此事,他一个四岳之君,若当真曾经弑杀帝王,那可真是难以在大荒中保存了。金天部族的仇敌,还不得以此为借口,结合起来将旸谷给踏平了?这类事一旦产生,便连帝尧也没法禁止。
此时那土墙内的大树顶上,却结成了一张碧绿的大床,东岳君悠然盘坐在床上,望着孔任在藤蔓内挣扎。孔任手中的凝沙之剑四周乱扫,将藤蔓斩断了无数,但那藤蔓无穷无尽,始终冲破不了。东岳君冷哼一声,手中多了一把木矛,嗤地一声掷了畴昔,直射孔任。
“好!”孔任暴喝一声,手中又呈现了一面土盾和一把凝沙之剑。
东岳君把持木系的神通已达到返璞归真的境地,甚么兵器也不消,便是一条藤蔓,倏伸倏缩,不竭刺向孔任。孔任不住从地上接收泥土,凝成一面面土盾,却不断地被藤蔓击破,手中最强的凝沙之剑竟然毫无用武之地,完整堕入挨打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