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圣女早早的便避席而去,戎虎士晓得她身份特别,也不介怀,青阳部落所酿美酒甚好,常日里可贵品到,当下和少丘敞开襟怀,纵情豪饮,连尽三坛,看得姜铉和孔任瞠目结舌。姜铉喃喃道:“世上竟然有如此酒量之人!我们这酒,看似绵和,但后劲实足啊!”
两人说话间,戎虎士已然醉眼昏黄,又干了一坛,扑通趴在地上不省人事。孔任喃喃道:“世上竟然有如此嗜酒之人,甘愿醉掉也不肯阐扬掉体内的酒力。唉。”他感喟一声,转向少丘道,“少丘小兄,莫管他,戎虎士嗜酒大荒闻名,且让他醉着,我们持续吃酒。”
他哈哈笑着拍了拍少丘的肩膀,哪知一拍之下,少丘咕咚一声,也钻到了几案底下,靠在戎虎士的肚皮上,醉倒畴昔。
城内另有无数辆覆盖着麻布篷的牛车,车顶高矗立起,也不知装了些甚么。中心的大帐内坐下,姜铉命人上了美酒炖肉,两人大喜,少丘也反面他客气,呼地把酒坛抢了过来,戎虎士则是饿了,也反面他计算,一边大快朵颐,一边含糊不清隧道:“青阳侯,孔兄,你们此番来旸谷,有何大事啊?”
他翻身坐了起来,怔怔地看了看四周,才晓得方才喝多了,也不知睡到了甚么时候。他悄悄地扒开帐篷望了望,顿时张大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