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岳君神采乌青:“哼,当然是病死的。他病死之时,你父亲和帝尧派来的商侯尽皆在场,另有甚么可思疑的?商侯乃是帝挚的亲弟弟,你的三叔祖,他还能骗你不成?”
“说不得,说不得。”金破天呵呵一笑,抓着少丘,身子俄然诡异地一折,嗖地一声弹了起来,仿佛一枚箭镞般直射长空,倏忽不见。
“开口——”姜铉蓦地站了起来,神采乌青,眼中闪烁着气愤的烈焰,喝道,“东岳君,尔乃豪杰豪杰,还知耻乎?你说,我祖父帝挚,到底是如何死的?”
“哈哈哈哈!”东岳君仰天悲笑,“你觉得,你戋戋贱命,可抵得了我儿子的性命么?”
“嘘。”金破天仓猝捂住了他的嘴,夹住他的腰,无声无息地贴着绝壁滑了下来,大模大样地潜入人群当中。
“嗯?他怎会做三苗之帝?”甘棠大为惊奇。少丘苦笑不已,暗道:“如何每小我都说我要做三苗之帝?”
“死竹竿,我如果成了……看我如何清算你!“甘棠恨恨地跺着脚,中间那两个字却如论如何也说不出来,脸上羞红,倒是喜盈盈的。
“如何搅?”少丘悄悄地问。
“这可风趣了。”金破天喃喃道,“久闻炎黄六大部族之间各有隔阂,却不料连帝王之死也很有玄机。”
“我怎生欺负你了?”金破天嘿嘿笑道,“颛顼帝订婚姻,制嫁娶,诏令男女有别,长幼有序,但是你们炎黄联盟的传统。这小子今后乃是我三苗之帝,整日被国母打得鼻青脸肿,那可有瞻国体。哈哈!”
甘棠大怒,神采绯红,喝道:“你个死竹竿,你说甚么?别觉得你武功高便能够欺负人!”
相对而言,青阳部落的阵容可要强大了很多,只要姜铉和圣女端坐在金天部族诸人的劈面,身后是三百名流气昂扬的巨狼兵士,图腾旗号,也只要孤零零的一面。但莫看只要这戋戋三百人,气势却涓滴不弱,两名鼓手、号手将战鼓和号角奏得狠恶彭湃,震民气魄,面对金天部族的数十面战鼓和号角,涓滴不落下风。
“是啊,是啊。”那些族君纷繁点头,“当初东岳君确切命我们紧紧保护莘邑,庇护帝挚的安然。”
孟贲等人轰然喝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