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丘倒是神采一变,道:“他如何会调戏圣女?然后呢?圣女现在那里?”
保卫者只剩下四名,背靠石墙,面色惨白。金破天哈哈大笑:“老子被囚禁一个月,本日才出了口恶气。气出完了,你们四个,要走便走,不走就一头撞死吧!”
那四人对视一眼,同时惨笑。一人呵呵笑道:“金破天,你可见过我旸谷有逃兵与懦夫么?”大喝一声,骨刃当头劈下。
少丘一愕,转头望去,却见金破天突入旸谷兵士当中,他也不消元素力,拳打脚踢,不管挡他的是躯体还是刀刃,毫不在乎地一拳轰去,顿时旸谷兵士无不刀矛粉碎,身材折断。一名兵士狂吼一声从身后偷袭,金破天一脚反踢,噗的一声,竟然将那人踢了个对穿,胸膛全部裂了个大洞。眨眼之间竟然击杀了二十一人!
稍一疏神,一名旸谷兵士手中的骨矛恶狠狠地刺到了她的胸口。少丘大骇,还未叫出口来,金破天冷哼一声,手臂俄然化作一只两丈长的金属之矛,噗地刺穿了那人的后心。这招一出,两拨人马同时惊呆了。旸谷保卫看清是他,尽皆大骇:“金破天!金破天逃出来啦!”
“青阳部落?”金破天惊奇道,“那不是帝挚的后嗣么?嗯,土系的,如何会和旸谷火拼?”
“他娘们的,”金破天望着这些人的尸身,寂然骂了一声,“怪不得我三苗国对抗炎黄联盟屡鄙人风,这炎黄当中,尽是豪杰啊!可惜了!”
剩下那三人脸上暴露断交之色,暴喝一声,同时举起兵刃杀向金破天,俄然间面前却不见了金破天的影子,三人一呆,同时感受后脑一阵刺痛。相互面面相觑,苦笑一声,倒地而亡。
“豪杰子!”金破天点头奖饰,轻飘飘地一闪避过,随即一指戳进了他的额头。那人呵呵惨笑,手中的骨刃缓缓地砍在了金破天的肩头,却连衣服都没砍破。
“哪消十个八个,木之保护者来上两个,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不过他们一个也来不了。”甘棠笑道,“你们还不晓得吧?昨日夜宴,旸谷和青阳部落的人火拼起来了。”
少丘惊出了一身盗汗,冲畴昔抱住甘棠:“你……你如何杀进了这里?”
甘棠冷哼道:“你还没进入旸谷,我已经派人先出去了,昨日传闻你被东岳君囚禁,我连夜度过济水,绕道卢其山,直接摸到了东岳神殿的后殿。呵呵,前次我来东岳神殿偷东西,便是走的这条路。”
“啊?”金破天顿时呆住了,怔了半晌,笑得腰都直不起来。
“因为,昨日青阳侯率人前来旸谷买卖海盐,夜宴之时,东岳君那浮浪儿子荀季子,喝得酩酊酣醉,调戏了青阳部落的圣女!”甘棠格格大笑。
少丘向甘棠简朴地先容了金破天的身份,把本身在元素之牢的里的颠末也报告了一遍,道:“野梨子,你如何会晓得我被困在元素之牢?”
方才还惨烈拼杀的疆场,眨眼间竟然一片沉寂。孟贲等黄夷部落的懦夫瞧着他都呆了,甘棠问:“少丘,这个家伙是谁?如何这么短长?恐怕比那木慎行和戎虎士更胜一筹。”
少丘挨了一巴掌,内心却甜滋滋的,嘻嘻笑着,正待说话,俄然甘棠骇然望着金破天,道:“此人是谁?天哪……他还是人么?”
甘棠方才用三帝刃削飞了一名旸谷兵士的头颅,漫天血雨中蓦地昂首,不由呆了:“少丘,你……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