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小家伙,你到底是谁?”粗暴的吼声在元素之牢内轰轰作响。
蓦地孔任一声大喝,也不管身上的乌蛇,手中凝沙之剑俄然化作一柄长矛,直刺姬孟唐的肝脏。姬孟唐不肯舍弃大好局面后退遁藏,挺身力受,凝沙之矛嗤地刺上他的身材,却被木化的皮肤挡在了身外。孔任手中一旋,凝沙之矛嗤嗤扭转,竟如一柄钻子般朝姬孟唐体内旋去,木与沙激起出来的灰尘漫天飘飞。
金破天给气个半死,哼哼半天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恼了半晌,才道:“一个月前,老子大闹旸谷,连败七名木之保护者,然后力拼东岳君,震惊全部大荒,你……你这傻瓜竟然不晓得老子的名誉?”
没有了木元素的催动,那乌蛇嗖的一声与灵寐木化为一体,掉在了地上。
少丘怒道:“我岂是因为囚禁而哭?”
少丘寂然坐在本身的地牢内,呆呆地瞅着顶上的一角天窗,泪流满面,却不答话。
少丘一回过神来,心中悲磨难言,又不说话了。那人大怒:“你是不是在消遣老子?说了两句又他娘的闭了嘴!东岳君派的特工也和他旸谷的人一样,没半点兴趣!除了阿谁偃狐,你们旸谷之人都他妈是木头疙瘩!”
那人一怔,喃喃道:“我骂你娘了么?喂,你这小子好生奇特,被囚禁就囚禁吧,还哭鼻子。”
轰然一声,木元素丹在体内炸裂开来,姬孟唐大呼一声,身子抛飞,远远地摔在了地上,挣了一挣,旋即不动了。
木生火,火对木的禁止是实实在在的,姬孟唐毫无防备,那缕暗火直射入木元素丹地点的肝部,木元素丹顿时一滞。这下子可要命,孔任的凝沙之矛正在他肝部的内里疾钻,元素丹一停滞,凝沙之矛再无阻力,嗤地将姬孟唐刺了个对穿!
那人恼了,怒道:“小家伙,为何不答?信不信我畴昔将你屁股揍着花?”
“别骂我娘!”少丘大怒,呜呜痛哭了起来,“她死了……空桑岛毁了……”
那人嘲笑道:“我天然晓得,你是金系部落的,被东岳君召来,陪着我囚禁,密查老子心中的奥妙。”
见他开端说话,那民气中暗喜,哈哈两声道:“那倒是为何呀?”
少丘仍旧沉默。那人愤怒不堪:“你他娘的,做特工可真分歧格。”
“哦,本来如此。”少丘武功寒微,对东岳君和归言楚的神通所知甚少,倒也不觉得意,思忖半晌,蓦地心中一动,问,“你是三苗国的?那便是玄黎那老头的部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