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戎虎士惊奇不已,“你这等金系妙手,与火系那帮王八蛋一样,几近对天下统统的奇毒免疫,甚么奇香能迷得了你?”
但是……隔壁的洞窟内,少丘和董茎却不见踪迹!
“我怎的晓得?老子只闻到一缕奇香,便人事不知了,醒过来已是如此。”金破天怒道。
孟贲等人所重视的,是少丘与董茎的干系,只觉两人一夜之间密切非常,那董茎好像一根藤般缠在少丘身上,眉眼含春,腰肢如柳,与昨日身披甲胄,英姿飒爽的美少女截然分歧。两人站在土丘边沿,身上只穿戴薄薄的衣衫,董茎乃至赤着两只乌黑的小脚,纤细美好的小腿都毕露无遗。
世人说话间攀上土丘,戎虎士手里还提着那张兽皮褥子,不依不饶地问:“少丘,你当真没事么?那这褥子上的血迹如何回事?不是你受伤了么?”
“啊?”戎虎士大惊失容,脚步咚咚地跑了过来,一头撞进洞窟,“如何回事?”
金破天皱眉不已,蓦地间冲出洞窟,先到隔壁孟贲等人睡觉之处看了看。这帮黄夷兵士已经有人起来了,正在睡眼惺忪地打呵欠,另一个洞窟内传来独角兕的低吼声,看模样是有些饿了。
“戎虎士,快他妈过来!”金破天声音都颤抖了,大喝道,“少丘和董茎失落了!”
说着,他还傲然地瞥了金破天一眼,俄然发觉金破天以及孟贲、柯野等人均是一脸古怪,脸部憋得通红,仿佛将体内的一股气硬生生憋在喉咙里。
戎虎士手臂颤抖地拿起兽皮褥子,谛视着那摊血迹,神采乌青,喝道:“金老迈,昨夜到底产生了甚么事?”
此言一出,董茎这才瞥见他手里拎的东西,顿时啊的一声,神采通红,从脖颈一下子红到了胸脯,顿时站立不稳,险险歪倒。少丘仓猝一把揽住她,点头苦笑,脸上也一红。
“戏言?”戎虎士哼了一声,“算了,哪怕你是放屁,给老子搞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,老子便给你做牛做马也认了。嘿,何况老子跟着你糊口前提倒不差,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两人一上一下地谈着,其别人却有些古怪的感受。金破天凝睇着高处的少丘,只觉他仿佛与昨夜之前的全然分歧,端倪之间再也没有了那种稚气,乃至畴前略带点婴儿肥的脸上,线条也刚硬了起来。整小我的气质更是沉凝非常,固然仍旧眉眼含笑,神情跳脱,倒是披收回一股澎湃结实之气,好像千锤百炼以后脱鞘而出的一把绝世利刃。
他这话的确不假,几近任何奇毒,进入金系的体内都能够被凌厉无匹的元素力分化,金系之人可不但仅是铜皮铁骨,乃至内脏血脉中都充满了金元素力。而火系之人身材的确就是一团烈火,内脏血脉温度也是高得吓人,那些毒物进入体内就被化作乌有。其他元素系的妙手可没这么荣幸,当年神农氏身怀顶级的土元素力,尝百草品奇毒,日遇七十二毒也抵受不了,还是靠茶然感喟一声,凝睇着戎虎士,道:“戎兄何必如此?少丘当初不过是一句戏言。”
金破天缓缓点头,凝目打量着地上的兽皮褥子,俄然发明兽皮褥子的中间竟然有一摊血迹!不由惨淡色变,喃喃道:“我们遭了暗害了……少丘和董茎……不见了。”
戎虎士瞪大眼睛看着他:“甚么非常?元素力……没题目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