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中身兼数职的官员大有人在,东宫属官就是个虚衔儿,从七品的属官和楚擎从八品的署丞没抵触。
黄老四也在揣摩这件事,俄然口气不太肯定的说道:“如果让琅琊王来查…如何?”
“蠢货!”黄老四一瞪眼:“告诫甚么,如此有勇有谋又有一双慧眼的年青才俊,朕要嘉奖,对,嘉奖一番,除了这东宫属官,再嘉奖一番吧。”
孙安乐道:“老奴还问,他信谁,信谁说着名字,老奴将人带来。”
孙安倒是不料外。
孙安应了一声。
“那句话是如何说的…”黄老四眉飞色舞的说道:“对对对,是被朕的品德魅力所佩服,对,楚擎便是如此说的,被朕的品德魅力所佩服,天下,只信朕一人!”
皇宫当中,敬仪殿。
黄老四的语气阴沉沉的,较着是悔怨给楚擎“封官”了。
方才还气呼呼的黄老四,说变脸就变脸,乐呵呵的。
“老奴岂会骗您,就是如此说的,这楚公子,说只要黄四将军去了,他就将牢门翻开,只将冤情将于黄四听,其别人,一概不信。”
一码归一码,你被冤枉是被冤枉,但是你不能劫缧绁啊,并且又是铺干草又是倒火油的,还杀了人,的确称的上是目无国法狗胆包天了。
“他定是说他爹,或是卫长风吧。”
“这倒好说,那楚擎教他便是。”
“开了监门后,楚公子昏死了畴昔,老奴调了千骑营的人调查此事,便没有宣读。”
顿了顿,黄老四周露一丝笑容:“彻查天下税务,不知要获咎多少人,卫长风,过分刚正,陶少章,又不知变通,其别人,资格更是不敷,这查税应遣何人,倒是叫朕好生头痛。”
“老奴记下了。”
“随便找个寺人送去就是,楚家人,真是讨打!”
“这混账东西,不分好赖,更是不知好歹。”
“不不,陛下,他提了您,不,他提了黄四将军,说只信黄四将军。”
孙安一脸猜疑:“二皇子殿下?”
可如果以平常人的身份就能让对方“纳头就拜”,那就更爽了。
老寺人有些猜疑。
虚荣心空前满足的黄老四乐呵呵的说道:“常日老是说,这良才可贵,朕信的过的良才,更是少之又少,殊不知,给朕办差,不但要朕信得过,他也要信得过朕,莫要留不足地,要用命,要晓得朕不会虐待他,这楚擎,信朕,朕,也信得过他。”
黄老四的确挺高兴的。
“那圣旨,接了没有。”
“朕虽未穿龙袍,却还是没法袒护住朕一身的浩然正气,京兆府司职京中大小事件,太子少师乃是当世名儒,你这老奴更是朕的近侍,楚擎都不信,都不信,哈哈哈,只信朕。”
也不晓得该说楚擎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了。
“可惜,这官职太低,如果有些资格,朕让他办这彻查税务这差事最好不过。”
“老奴明日就送去。”
“如楚公子所说,那甲一想要栽赃他,不但如此,还要栽赃陶少卿,被楚公子看出了马脚,未画押,甲一与甲二两名狱卒欲用酷刑,楚公子抖擞反击,失手杀了甲二,击晕甲一,因不知该信何人,这才又制住了换差的别的两名狱卒,又将监门反锁周旋至晚间。”
“事情原委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