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平常人的身份和别人相处,然后扮猪吃老虎透露真龙天子的身份将对方吓的纳头就拜,当然爽。
“那圣旨,接了没有。”
孙安应了一声。
“这混账东西,不分好赖,更是不知好歹。”
孙安方才将本日在京兆府中产生的事情和黄老四说了一通。
“不错,朕能信的过的,除了几位老臣,也只要天家骨肉了,昌贤这孩子常日里,也会看一些奏折,如果寻个由头让他来查,也接机叫朕晓得他是否真的晓得改过…”
黄老四沉默了,面无神采,旋即,俄然哈哈大笑:“如何如何,你看,朕便说了,这小子是有大才的,更是有一双慧眼,虽与朕打仗的未几,却知朕这位黄四将军浑身正气乃是堂堂的君子君子嫉恶如仇,不提他爹楚文盛,不提卫长风,恰好提了朕,哈哈哈哈哈。”
也不晓得该说楚擎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了。
孙安乐道:“老奴还问,他信谁,信谁说着名字,老奴将人带来。”
黄老四神情大动:“真是如此说的?”
一码归一码,你被冤枉是被冤枉,但是你不能劫缧绁啊,并且又是铺干草又是倒火油的,还杀了人,的确称的上是目无国法狗胆包天了。
过了半晌,老寺人提示道:“可二皇子殿下,不通算学与账目之事啊。”
“蠢货!”黄老四一瞪眼:“告诫甚么,如此有勇有谋又有一双慧眼的年青才俊,朕要嘉奖,对,嘉奖一番,除了这东宫属官,再嘉奖一番吧。”
“老奴岂会骗您,就是如此说的,这楚公子,说只要黄四将军去了,他就将牢门翻开,只将冤情将于黄四听,其别人,一概不信。”
黄老四微微点着头,没好气的说道:“倒是未看出来,有几分血勇与策画。”
老寺人有些猜疑。
方才还气呼呼的黄老四,说变脸就变脸,乐呵呵的。
“陛下。”孙安苦笑了一声,罕见的带着主观定见批评了一番:“那楚公子,当时也是怕了,举目四望,无可托之人,莫说是马大人,便是陶大人,另有老奴,他都不信,还骂了老奴一通,非说老奴被李家人拉拢了。”
顿了顿,黄老四话锋一转:“即便再是如此,也不能劫了大牢,京兆府在天子脚下,这混账东西,应罚,圣旨莫要宣了,改成告诫,送到楚府中,再叱骂一番楚文盛。”
皇宫当中,敬仪殿。
“那句话是如何说的…”黄老四眉飞色舞的说道:“对对对,是被朕的品德魅力所佩服,对,楚擎便是如此说的,被朕的品德魅力所佩服,天下,只信朕一人!”
“明日,下了朝,你去楚府宣读圣旨吧。”
“如楚公子所说,那甲一想要栽赃他,不但如此,还要栽赃陶少卿,被楚公子看出了马脚,未画押,甲一与甲二两名狱卒欲用酷刑,楚公子抖擞反击,失手杀了甲二,击晕甲一,因不知该信何人,这才又制住了换差的别的两名狱卒,又将监门反锁周旋至晚间。”
孙安一脸猜疑:“二皇子殿下?”
朝廷中身兼数职的官员大有人在,东宫属官就是个虚衔儿,从七品的属官和楚擎从八品的署丞没抵触。